俞秋远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
他想动手,又不知道要动手做什么。手抬起又放下,没有章法地握紧又松开,脸色更是走马灯般不停变化。
急喘着气,俞秋远说:“唐玲,陈岩发调你去的部门,是他平时管理意识里最不看重的一处。那里有人做了好几年都从没有升职过——你待在那儿有什么意思?”
“我们刚结婚那会儿,你不是弄了一家公司吗?我承认那时候我自私,不让你去做太多的事,后来把你打发去做秘书,你生气——于是一走了之。”
“可现在,同样的情况,你为啥就不走了?”
唐玲脸上腾腾腾蹿火。
她看着俞秋远,咬牙说:“你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我都压根不想再看见你!”
唐玲拼命往俞秋远的身体缝隙处挤。她把俞秋远的身体往外推,只要露出一点缝,她就闷头开始钻。就像蝴蝶破茧而出。
俞秋远想抱住唐玲,可他身体僵硬得不能动弹。
唐玲努力推!
她一边推,一边说:“俞秋远,你和我是不是有仇!我想做的事你都不让,我不想做的事你硬逼!我俩特么的是冤家吧!”
俞秋远怒色时隐时现。
他如恶魔般低语:“唐玲,在陈岩发的世界观里,女人只是物件,不是人。你替他拼死拼活卖命,他回过头还会觉得你不是个东西!”
“今天他能随便听信谗言,侮辱你和你上司有一腿。明天呢,后天呢?你预备被他侮辱几次才肯罢休?”
唐玲还在做困兽之斗。
她抬起眸,深深看进俞秋远眼睛,反问:“陈岩发觉得我不是个东西,难道你就觉得我是个人了?俞秋远,同样的话你到底要我重复几遍,你才能听进脑子里!”
俞秋远整个人猛地一震。
在唐玲猝不及防的时候,他拉住了唐玲的手腕,把它们拉得高过唐玲头顶,然后猛扣在唐玲身后的墙壁上。
贴近唐玲的身体,俞秋远用眼神压制着唐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