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二叔。”
于是俞秋远的手没有再动。
“他这个人,你也知道。再加上他那儿子,是一个大混账,一个小混账。整天投机倒把,见漏洞就钻,不好好挣钱,就想着什么来钱快做什么。长线投资、短线投资,基本的金融知识他们都弄不明白。”
“不往大了说——例如对俞家名声的影响。就说他们自个儿,这样做就会充满危险。“
“我们的市场还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他们这样不顾后果地像地鼠一样钻来钻去,哪天在执法人员那里冒了头,没准就被人家一锤给打死了。”
“所以我作主,把他们名下,但凡有点问题的公司都关闭了,这也同时损害了他们父子俩的利益,他们便开始不断对我找茬。”
唐玲注意到了俞秋远手腕的不正常——
“理性上,我可以理解他们为何生气,”俞秋远舔舔嘴唇,他口有点渴,“可二叔为了报复我,竟然搜集了假证据去证监会诬告,说我利用非法做市手段扰乱市场秩序。”
“这些假证据被我的人发现,为了给二叔和凯骏一点教训,我削弱了他们在俞家的职权权力。”
“总之,”俞秋远冲着唐玲淡淡地笑,“都是些家庭内部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
唐玲低下身,去吻了俞秋远的那个手腕。
“你确定就这些?”
解开绑住俞秋远的领带,唐玲把俞秋远的手捞来,搂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整个人贴着俞秋远的身体,在俞秋远的唇上轻轻一啄。
俞秋远的心都暖化了。
“哦——还有。”俞秋远向前一倒,把唐玲压-在-床-上。他手臂撑着身体,直视唐玲,“之前我想和你离婚,除了是因为觉得自己对不起你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
“我怕你继续和我在一起,会更受他们一家的欺负。你看婶婶每次看见你,就跟见了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