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欢惊讶:“干妈这赌注,也太清新脱俗了。”
齐照:“想不想你的干妈受苦受累?”
完全忘了这是他亲娘。
温欢:“不想。”
齐照眉眼含笑:“那咱俩得更加努力,对了,接下来你还想玩什么戏份?霸道总裁强制爱,还是女王大人的小白脸?”
温欢笑着戳戳他的手背,心中记挂刚才齐照向窦绿白服软的事。
齐哥哥笑得那么狂,结果干妈一将手机亮出来,齐哥哥立马就投降了。
干妈的手机里,到底有什么?
齐照:“欢妹妹?”
温欢回过神,目光投到齐照脸上,越看越心痒。
难道齐哥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妈拿住了?”
思前想后,温欢问:“齐哥哥,你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对吗?”
齐照心头一咯噔:“没有,你呢?”
温欢犹豫半秒,心虚:“我当然也没有。”
晚宴结束后,有了窦绿白的首肯,温欢和齐照保持地下恋,越玩越得劲。
因为那天在晚宴上齐照的表现,圈子里开始有人打探温欢的消息。
温欢回国没多久,外界只知道她是拉小提琴的天才,不知道她和齐家的那层关系,只当是交际圈里的新人。
自从上次招商宴『露』了脸,邀约温欢演奏的人层出不穷,男女各占一半。
名为邀请演奏,实则是另有目的。
温欢一个没应。
谢恺的酒吧新开业,夜晚薛早来接温欢。
薛早开一辆大红『色』布加迪,温欢拎着琴盒坐进去。
薛早:“你不会是想在酒吧拉小提琴吧。”
温欢:“谢恺的要求,我总不能拒绝。”她系好安全带,继续说:“其实小提琴也可以很朋克,你腾好双手准备为我鼓掌。”
“我决不允许在场有第二个人比我的掌声更激烈。”薛早发动车,单手晃方向盘:“对了,我记得上次有人想通过我请你演奏,一首曲子开到五百万,你这是打算给谢恺送五百万吗?”
温欢:“五百万哪够,得送一千万。”
薛早:“他够贪心的,一首不够,竟然敢开口让你演奏两首。”
温欢:“都是朋友,哪有什么贪心不贪心。”
薛早想起什么,说:“这几天还有人邀请你演奏吗?”
温欢:“有,全是些不认识的。”
“都是圈子里那群人,一个个不怀好意,大概以为你是随便什么人。”
温欢:“我瞧着他们也不全是奔我来的。”
薛早:“还没公开就这样了,要是公布恋情了,那些女的还不得将你生吞活剥。”
温欢笑了笑,声音轻柔,借用薛早刚才说过的话:“我又不是随便什么人。”
谢恺弄的vip酒吧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带。
他人气旺,今夜开业酬宾,几乎淮市的富家子弟都来捧场。
外面整一条街道停满豪车,薛早找了半个小时的车位才停好车。
谢恺亲自出来接人。
留了最好的包厢。
薛早一走进去,感慨:“谢恺,你这弄的不是酒吧,是五星级酒店。”
谢恺递杯酒:“叫声谢哥哥,今晚随便喝。”
薛早一饮而尽:“不怕我发酒疯?”
谢恺指指温欢:“有小可爱在,你不敢。”
薛早翻个白眼,也没反驳,放下东西,在包厢里待了不到五分钟,和温欢到外面吧台坐。
温欢和齐照发微信。
齐照被齐栋梁半路阻截,说等会就到。
旁边有两个打扮狂野的富家女正在豪饮。
聊起最新的八卦,其中一个说:“欸,齐照真的在追那个拉小提琴的女人啊?”
另一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就x台的招商晚宴,说是齐照对那个女的,一见钟情。”
“那女的什么背景?”
“能有什么背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杂草,也就那张脸好看,典型的想攀豪门。”
“不是说她和薛早认识吗?”
“薛早?呵,一个私生女,她的朋友能是什么好货『色』。”
拍桌子的声音响起。
两个富家女吓一跳。
温欢拉住薛早。
薛早皱眉。
温欢:“你公司刚起步,不宜在外与人争吵。”她端起桌上两杯加冰的威士忌:“我来。”
薛早愣住,眼看着温欢走到那两个富家女面前,双手微微抬高,往两人脸上一泼,动作优雅温柔。
温欢:“请你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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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绵绵出师第一天,倒在车边抹眼泪:“你撞到我了,不用赔太多,五百就行。”
男人皱起一张过分好看的脸:“舒绵绵?”
舒绵绵:“你谁啊。”
看着曾经高贵冷艳狗眼看人低的未婚妻,如今沦落为街头失忆小混混,池渡眼眸深沉,冷冷一笑:“你池爸爸。”
以前有人问池渡,摊上舒绵绵这种人是什么感受。
池渡:“倒了八辈子血霉。”
后来有一天舒绵绵媚笑着问池渡,倒血霉的滋味如何。
池渡点根烟,半天才闷出句话:“一个亿,再来一次?”
池渡做人两大原则。
第一绝不外『露』千亿家产。
第二绝不在舒绵绵身上栽第二回。
舒绵绵归来半年后。
池渡红着眼颤着泪:“老子千亿富翁本人,你不好好钻研业务早点将老子骗到手,竟然提分手?没门!”
——话从你口出,谎言也当真。
骗天骗地爱财如命小骗子vs心甘情愿上当受骗守财奴
1月31号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