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裳还在朦胧之中,便被鄷小雅来了一个熊抱!
“怎么了?”曹云裳恍惚问道。
“云裳,医仙师娘制出来解药了!”鄷小雅在曹云裳耳边兴奋高喊道。
曹云裳终于清醒过来,更是高兴得直接将鄷小雅抱了起来。
这厢六人一片欢腾景象。
而此时云来客栈邬共房内中,却如黑云压顶,风雨欲来,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啪!
邬共一掌就将身边的桌子拍了个窟窿下去,眼神狠厉无比。
进来报信的小厮吓得浑身一颤。
邬共瞄了一眼小厮,“出去!”
小厮如逢大赦,连忙叩首离去。
“想不到竟然真的让不回那小子研制出了解药!!”邬共沉吟了半晌,从袖中取出同符录,快速在上面写下一句话,而后抬手间,便消失在了屋内。
青丘县大牢。
青婴盘腿坐在铁牢中央,正在调息,修炼心法。
忽觉铁牢外传来一阵法力波动,青婴立即警惕的睁双眼。
邬共冷眼看着铁牢内,见了他,仍然沉稳盘坐的少年,冷哼一声,“看你能撑到几时!”
“来人!”邬共唤来狱卒,眼神阴鸷至极,“上刑具!”
这几日,邬共一直不来为难青婴,并不是因为顾及九尾的告诫,在邬共眼里,九尾迟早会是自己的刀下亡魂,他说的话,根本无需放在心上。
他之所以今日才来,只因为一直被诸多备战之事缠身,无暇顾及而已。
今日得了这么个坏消息,心中恶气无处可出,便想到还有这少年在大牢之中。
狱卒将牢中刑具一一搬至邬共跟前,并将青婴从牢房中架出来,压在邬共跟前。
邬共扫一眼面前的刑具,“你想先试试哪一样?烙片还是铁针?”
青婴直视着邬共的眼睛,说不害怕那是假话,但是一看到那张酷似邬九的脸,想到阿才身死那日承受的痛苦,心中的恐惧,便化成了满腔的愤怒!
“你同那山羊胡老头是兄弟?”青婴冷笑着确认道。
邬共从刑具中取出一根二寸长的铁针,看了看,狞笑着走到青婴跟前,“你同九尾是什么关系?”
“九尾是谁?”青婴佯装不解,反问道。
邬共盯着青婴的双眼,渐渐阴暗下去,忽的一抬手,铁针整个插进青婴的右肩锁骨处!
“啊~~~!!!!”突然而至的巨大疼痛,让青婴跪立不稳,歪倒在地。
青婴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多重的伤,哪里尝过剧痛的滋味,这一针,对于她来说,痛彻心扉!
稍稍缓过劲来,邬共竟又抬起一脚踢在右肩之上,“起来!!没用的东西!一针便受不了,你杀阿九之时,他有多痛苦?!起来!!”
又是一脚精准无比的踢在极痛之处!
“嗯~”青婴死咬着牙关,额头冷汗层出,剧痛一阵一阵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说!你同九尾到底是什么关系?!!”邬共又取来一根铁针,在青婴眼前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