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病同样中招,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朵划过,惊出他一身冷汗,反应过来时才惊觉,耳垂被打烂了。
好在并不致命,一点轻伤而已。
如果刚才换做是另外的人,而不是黑白二鬼,恐怕此刻早已成为余飞的枪下之魂。
这样的情况下都被余飞击伤,如果余飞全力以赴,他们还有多少胜算?
白无病心里有些动摇了,那三个亿看来并不好赚啊,搞不好得把命搭上。
“大哥,快送我去医院,啊……,啊……!”黑无常捂着那地方,凄厉的惨叫声震耳欲聋,似要将人的耳鼓都震破。
“啊,我的命根啊……!”
白无病被黑无常的惨叫惊醒过来,顾不上自己耳朵的疼痛,赶紧去扶倒在地上的黑无常:“二弟,你怎么了?”
“我,我的命根啊,我草特么!余飞,我干你祖宗!”黑无常捂着他的命根发出愤怒的咆哮,还有杀猪一般的惨嚎。
白无病低头朝那个地方一看,当看到那地方已经全是血糊糊一片时,一张惨白的脸瞬间绿了。
“大哥,快啊,送我去最好的医院啊,我不能没有这个啊。”黑无常哭了。
对一个好色如命的人来说,没了这东西,生不如死。
然而,白无病却只能摇头。
去最好的医院?卡拉都最好的医院就是一家官方运营的二级医院,相当国内一家县级医院。
这个时候,余飞肯定送暗影去那家医院了,如果他们也去那家医院,是去送死吗?
“二弟,你忍忍,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
白无病迅速找来一件外套披在黑无常身上,然后背着他火速下楼。
在卡拉都,他认识一位医术不错的私人医生,这个时候不能去大医院,也只能去找他了。
……
时间已经是下午。
在卡拉都一片低矮杂乱的住宅区内,有一栋三层的小洋楼矗立在这里,显得格外显眼和鹤立鸡群。
“当啷”一声响,金属物体砸在盘子里的声音从一个房间里传出来。
“啊……!啊……!”惨叫声一阵一阵地响起。
“别叫了,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一个略显肥胖的老医生鄙夷地吐出一句话,是用泛米亚语说出来的。
“怎么说也是堂堂大男人,这么怕疼吗?”
医生说的人正是黑无常。
白无病将黑无常带到这里,找了这位卡拉都知名私人医生——哈尼医生。
哈尼医生年过五十的人了,但看上去却像是一个四十岁的人,从那肥胖的身材和红润的面色,以及这栋鹤立鸡群的小洋楼,说明他在这片贫穷的地区过得很滋润,谁让他是一名有名气的医生呢。
哈尼医生轻车熟路地帮黑无常取了子弹,上药做好了包扎。
“医生,我弟弟的伤不打紧吧?”白无病看到医生包扎好后,担心地急问。
哈尼医生轻描淡写地道:“放心,死不了的。”
“额……。”白无病顿了下,他当然知道黑无常死不了,子弹没有打中要害,想死也不容易。
“哈尼医生,我说的是我兄弟的那个东西。”白无病只好补充道。
“是啊医生,我这东西还能用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啊?”黑无常哭着脸道。
医生瞅了他一眼,目光望向那个毫无反应的地方,肥胖的老脸抽了一下。
“你那玩意,先是遭受了一次重击,接着又被两颗子弹打中根部,没反应很正常,如果有反应那就不正常了。”
这话让黑无常一张黑脸黑得让非洲老祖都自叹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