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提醒了景跃南,他急问:“行动的人呢?”
“少爷放心,我已经安排他们跑路了。”披头回道。
“跑什么路,做了。”景跃南眼里闪过杀意,面无表情地下了格杀令。对他而言,弄死一条狗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披头一愣,反应过来时急忙应道:“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等下。”景跃南想到一个问题,板着脸问:“为什么不直接炸余飞,而去炸王大军他们?”
“少爷,据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余飞不在云州,已经消失半年多了。”披头回道。
“什么?”景跃南一愣:“麻的,这个杂碎他去了哪里?”
想起自己曾经叫余飞爸爸,景跃南倍感耻辱啊,他发誓,有一天必须把这笔账讨回来,让余飞跪在面前叫自己爸爸,哦,不,叫爷爷才解气。
“少爷,这个暂时无从得知。”披头表示无奈。
余飞的去向是机密,连王大军等人都不知道,他们就更别想知道了。
“废物,马上给我去查。”景跃南咬牙怒喝。
“是,我这就去。”披头吓得赶紧开溜。
“等等。”景跃南再次叫住要离去的披头,郑重嘱咐道:“云州那边肯定已经打草惊蛇,那边暂时不要搞什么动作了,过了这阵风再说。”
“好的少爷。”披头领命而去。
看着离去的披头,方眉劝道:“跃南,对付余飞这种人我们不能『操』之过急,别忘了你爸的前车之鉴,咱们得动脑筋。”
“妈,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景跃南点头,扶着方眉朝台阶下走去。
一个保镖先一步下去将车子开过来,打开车门将两位主子请进车后,两辆轿车一前一后呼啸而去,消失在朦胧的雨雾中。
车上,景跃南想起一事:“妈,您不是说,您有一个妹妹嫁给燕京的覃家了吗?覃家可是一个势力可怕的大家族,您看能不能联系她,这样咱们对付余飞就容易多了。”
方眉想了一下:“说起来,我们也很多年没来往了。她叫方晴,我们是堂姐妹,嫁给了覃家三杰的覃义,可以说是嫁入豪门,变成枝头的凤凰了。”
“覃义?”景跃南眼睛一亮:“妈,这个覃义我以前就听爸说过,那可是国内商界的泰斗,他的覃天集团产业遍布全国,遍布各行各业……。”
方眉微笑点头:“跃南,你了解的只是一个大概啊,覃天集团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恐怖,这么说吧,曾经你爸的国浩集团如果说是一条轮船的话,那么,这个覃天集团就是一艘航空母舰。”
“嘶。”景跃南倒吸一个凉气:“如此恐怖吗。”
“是的。”方眉肯定点头:“因为覃家的特殊地位,不仅民间的生意,就是公家的很大一部分生意都是他们在做啊。”
“难怪这么恐怖。”景跃南明白了:“妈,你赶紧联系他们,有他们的帮助,弄死余飞分分钟的事。”
“放心儿子,回头我就去联系。”方眉眼里闪过一道冷光,闪过凌厉的杀意:“这次,咱们一定要让余飞一伙付出惨重的代价。否则,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