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翔的心思很简单,对认准是‘自己人’的袒护到底,对待外人,若是识趣还好,不识趣的就是找揍!
陆老爷毕竟是个年过半百不通拳脚的商人,哪里想到衙门的人一出手就这么狠,顿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朱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陆羽风一边扶着父亲一边质问道。
霜柒挑眉,“笑话,本捕头什么时候过河了。废话少说,问你几个问题,你且如实回答。”
“哼,本公子凭什么听你的。”
呵,这是恼羞成怒了吗?身为捕头被骂贱民,她安霜柒还没怒呢,一个无品无级的商人显什么大尾巴狼。
“凭什么?就凭我这身衣服。说,初七那天天黑后一直到初八鸡叫时分都在做什么。我警告你,老实回答,回答的不好耽误的可是抢救你父亲的时间。”
陆羽风见父亲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霜柒却说不出话来,心下一急顾不得许多,张口就道:“初七那天有皇城来的贵客,我和父亲一大早就出门应酬了,直到子时前后才散席。”
“之后我又去了家里在北大街的一间铺子,因为账目出了些问题,一直核对到第二天天亮,这些事我身边的小厮和店里管事都可以作证。该说的都说完了,还不快叫大夫!”
霜柒微微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走到陆老爷身边,一把将其拉到椅子上,猛捶其后背几下,直到一口黄痰吐了出来才停手。
“放心吧,老爷子死不了,不过一口痰卡住了,咳出来就没事了。”霜柒拍了拍手,“许虎,带二人下去休息,不可怠慢,但案子未破之前不得出府半步,之后去核对大公子的行踪;吕翔你跟我来。”
霜柒大步离开客厅,待走远了些,才轻声向吕翔问道:“初七那天和陆羽鸣喝酒的二人是否还在陆家拘着?”
“是的大人,您是怀疑他们?要不要审一审。”
霜柒点头,“恩,把那二人叫来,你再派人把陆羽鸣找回来,我有话要问。”
“是。”
趁着提人这段时间,霜柒又去那小花园溜达了一圈,公子们的住处离这极近,会不会是他们喝多了半夜撒酒疯偶遇杜鹃起了色心呢。
但这毕竟是主观色彩很浓的猜测,一切都需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