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早已根深蒂固。
秦永言现在总算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感到痛苦了。
人活一世,究竟为了什么?
对于现在的他来,能够看到女儿长大,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想来才是最有意义的。
至于其他的……
都不重要了。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所以秦永言踏入人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来岱屿岛寻求帮助。
规矩既然是人定下的,自然可以破例一两次。
但很可惜……
秦永言能力有限,面子不够大,姜元魁显然不可能因为他就坏了族规。
他是不行,却有人能校
想到这里,秦永言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容中却有着几分落寞、几分不甘,同时又有着几分慰藉感慨。
老了啊……
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照顾好女儿了。
照顾了盈盈半生,现在这份责任却落在了别人肩上。
对于一位父亲来,这种感受确实有些复杂。
可无论怎样,只要盈盈能够幸福,他这当爹的就都无所谓了。
……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
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
等到秦永言的身影消失在山脚,姜丰彦这才若有所思的来到了宗祠里。
没有外人在场,姜丰彦便朝着姜元魁直接喊了一声:“爹。”
姜元魁拿着三支香,站在祖先排位前恭敬的参拜着。
将手中的香插进了香炉后,姜元魁这才转过身子问道:“人走了吗?”
“走了。”
姜丰彦应了一声。
紧跟着,他却一脸纠结的道:“爹,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您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秦永言的女儿叫秦若盈,我听万圣谷就是因为她才被陈先生给踏平了……”
“那又如何?”
姜丰彦愣了一下,他似乎完全无法理解姜元魁的做法,于是便急急道:“爹,陈先生可是人之上啊,为了几句话的事得罪他完全不应该啊?”
姜元魁没有接话。
见状,姜丰彦便咬了咬牙,继续道:“最近灵气涌动的太厉害,二叔祖那边随时都有可能突破……”
“如果我们借此跟陈先生结下善缘,到时候不定还可以请他帮忙……”
“如此助力,您为什么非得把他往外推呢?”
眼见姜丰彦一副不解的模样,姜元魁却是呵呵笑道:“丰彦,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你二叔祖的事儿先不,就是这司命玄女,其实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姜元魁笑着解释了一句。
但姜丰彦却还是无法认同他观点,于是便忍不住喊了一句:“爹!”
他还想些什么,可姜元魁却直接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了。
“等着吧,陈先生如果真的在意那个女人,那么他一定会亲自登上岱屿岛……”
“到时候……”
“这个人情才会变得更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