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专制。”音芙捏了一把他的脸回道，“而且皇帝还有两个儿子，大皇子叫若智，二皇子叫迪能。”

“不赖的名字，一个弱智，一个低能，皇帝挺会起名的。”

本来还不打算听她无聊科普的敬默，听到她第二句话就破功了。

这科普得听，起码皇帝给他儿子起的名挺搞笑的。

“他俩也死了。”

乐不起来了。

敬默放缓咀嚼的速度，道：“憋说皇帝和他的儿子们了，死人没什么好说的，讲讲别的。”

“两位皇子是我杀的。”

坐在扫帚上翘着腿，音芙一手撑脸，冷蓝的眸里满是笑意。

“噗！

虾仁饭？”

搂着冰镇可乐离她两米远，敬默颤抖着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满脸惧色。

“嘿嘿，骗你的。”

勾勾手指，控制着他重新坐好，音芙擦净桌子，重新给他续了杯可乐，反正她也没说是哪点骗了敬默。

“玩我很有意思？”敬默捏着指节平复心情。

待他脸上的惧色褪去，音芙拿起一块儿用牙签叉好的香蕉，道：“很有意思，别闹脾气嘛。”

这怎么能叫闹脾气？前一句说“人是我杀的”，后一句就笑嘻嘻换了画风说“骗你的”。

他在害怕啊，本来这几天好不容易没那么怕她了，现在好了，又怕了。

“继续你的科普，不开玩笑的那种。”

下午这么长，勉强够他缓过来劲儿。

拿出一本比三四本大字典叠起来还厚的书，音芙快速翻着书，道：“好~那我就继续喽，一定要忍住。”

正经科普了一个多小时。

“怎么回事呢？

课堂上忍不住打哈欠，是想吃音芙老师的鞭子嘛？”

正经科普太枯燥，敬默能撑这么久不趴桌上睡过去，已经尽力了。

抡着鞭子发出pia的一声巨响，音芙坐在扫帚上俯视着敬默，向他讨要说法。

“你临时起意强行科普就算了，授课水平还这么差，谱还谱不到我感兴趣的点上，现在还不从自身找原因，反怪我这个学生有问题？

你这么做不就是无理取闹？”

被一鞭子抽出了点儿精神，敬默勉强坐好，扭头望着音芙，把问题归因到她身上。

末流教师不太可能教出好学生，原因大抵都和音芙一样。

“是，是，是我原因嘛？”讶异的挑起眉毛，音芙指着自己的鼻子，腿也不晃了。

“肯定的啊，我这么优秀的学生都能被你上困了，原因绝对不在我。

只能说你根本不是个好老师。”

拿了个她剥好的核桃放进嘴里，敬默边嚼边说。

“这样啊…”

失落的垂下脑袋，音芙收掉手里厚重的大书和扫帚，蔫了吧唧的坐在敬默对面。

“当然，换句话说，就是你的讲课水平还有很大提升空间。”

眼见她情绪不佳，为了不被夜袭开刀战一击毙命，敬默顺着自己的话来了个一话两说。

“真的？！”丢掉某些不妙的想法，音芙两眼放光。

“真的。”

敬默心里的不安在这句肯定后退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