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东西是不对的，但这种念头却是一闪而过，至于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p>

段倾城没有去深究那些个细节，反正在领导面前，说的正直大气一些总是没有错的。/p>

她说，又好奇的反问，“那你呢？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这个职业？”/p>

“感兴趣。”/p>

段倾城喝了口咖啡，掩住那股尴尬，“就这样？”/p>

“不然呢？”/p>

“好吧，我以为你会跟我说的差不多呢。”/p>

沈焱听了这话，嘴角却向上勾了勾，虽然那幅度不大，但与之前比较起来，表情柔合了许多。/p>

这样的表情，也正好落在段倾城的眼里。/p>

段倾城被他这样的表情震憾到了，“主任，你，你笑了？”/p>

沈焱目光一沉，刚刚勾起的嘴角瞬间又落了下来，许因为故意控制着，表情比之前还要冷上几分。/p>

“你……笑就笑呗，想笑为什么又不笑啊？”/p>

段倾城放下杯子，问道：“主任，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笑啊？”/p>

沈焱没有出声，段倾城却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式，“你从来都不笑，是因为想要给人一种这样威严的形象？还是觉得这样很酷？”/p>

“你觉得呢？”/p>

“我觉得好像都不是。”/p>

沈焱眼睫低垂，敛住了眼里所有的情绪，“既然你这么喜欢猜，那你就猜一猜原因吧。”/p>

“我猜不出来，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揣测，但用我的直觉来说，你可以是因为真的不开心吧。”/p>

沈焱的眼皮动了动，再抬起来看她的时候，还是一片平静如波。/p>

但段倾城却知道，她猜对了。/p>

“为什么呀？你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开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