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就这么侧着身子躺在那里看着她，手指还随着眼上的动静轻轻的描着。

他的眼神专注，虽然是喝了酒了，但眼里的情意却是假不了的。凌茜被他看的心头发软。

她也想过，如果不是发生了他妈妈这件事，她可能会和江鹿一直走下去，起码她都还没有想过要分手。但以后会走到哪里，她还没有想过。

她之前还告诉孟一一，得快乐且快乐，快乐一天是一天，谁又能管得了以后呢？

可是现在，她有一点理解孟一一的想法了，从现在开始就把那些可以预知的可能性给掐断，也不失为一种明智。

“茜茜，你说你长的怎么这么好看呢？”

凌茜抓住他的手，声音也跟着软了，“哪里好看？”

“鼻子好看，眼睛好看，嘴巴也好看，哪哪儿都好看。”江鹿又笑了笑，“我就看不够，怎么看都看不够。”

“那你睡觉，你梦里面会有我的。”

江鹿应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那你哄哄我。”

哄他？

当他是小孩子一样的哄吗？

小孩子她倒是看过别人哄，这么大的‘孩子’睡觉还需要哄的，她还真没见过。

“那我给我唱歌吧。”

“行。”

凌茜一边拍着他，一边哄着记忆中的童谣，不知道哼了多久，直到他的呼吸均匀了，她才停了下来，正想抽回手，就听到他道：“怎么不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