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韵听到许善的话没有在说什么,不过她心里还是担心的,许明一直也没有音讯,一直到半个月以后,许明往家里打电话,何韵和他说起这事。
许明直说她不懂事,这当初可是救了他的命,那个骗子会这么了解他们家里?除非是早就盯上了,再说了他们一家为人一直低调,真正了解自己家里的人不多。
所以许明让何韵,明天带着礼物去看看越清,了表心意何韵答应了,两人聊了一会就挂了电话,毕竟这是大队书记的电话,而且一分钟要三角钱,这一会就好几个块钱没有了,现在一般还舍不得安装电话,大部分都是村子里的大队书记有一台座机,好方便家人们联系。
还有就是,这许明的城府很深隐藏的很深,做事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到最后越强也明白了,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僵。
不知不觉越强在市里干了二十几天的活,越清已经住了四十多天的院了,今天越清的刀口也要拆线了,这天一早大夫拿着剪刀还有镊子和消毒水就过来了。
大夫见到越强说道:“一会可能需要你帮忙摁着,毕竟拆线很疼的。”
越强听到这话哪能不答应啊!不一会越清的伤口就露出来了,越强看着越清的肚子吓了一跳,因为越清是女孩子,越强也不好查看伤口,他没有想到伤口这么大,密密麻麻的黑色手术线,就像是一只蜈蚣的腿长在肚子上。
而且手术线已经和肉皮长在一起,还有地方化脓了,现在要把线给拆下来,又不给打麻药,这得多疼啊!
越清看着剪刀就害怕,这明晃晃的东西,怎么感觉那么不安全呢?
不多会越清就被摁在床上,大夫拿着手术剪刀把线给剪短,在用消毒水给消消毒,然后用镊子往外拉手术线大夫这一拉,越清疼的嗷嗷叫。
只见大夫的镊子上拽出了一根手术线,上面还带着血肉,越清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一层,这手术线起码也要二十几根。
这一条能一下拽下来,是因为这地方有些化脓,所以才好拽的,长在肉里的线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越清的手术线整整拆了一个上午。
拆完以后越清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回,这简直可以说是酷刑,二十多条手术线上都带着和着血的肉皮,越清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丁点的血色。
中午疼的越清也没有吃东西,躺在床上伤口火辣辣的疼,就像有人给自己,抹了一层辣椒水一样。
拆完线越清又在医院里打了几天吊瓶,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大夫再给越清检查一遍,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天晚上越清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头昏脑胀,鼻子里一股股的热流往外出,越清觉得难受想要叫人,可是又发不出声音来,越清在睡梦中害怕极了。
第二天一早越强起来以后发现越清还没有起来,以为她是想要睡懒觉,就把越清给叫起来了,可是这一叫越强发现不对劲了,越清的脸色蜡黄,越清整个人也没有精神,奄奄的没有活力。
越强刚想要去找大夫,这时大夫正好推门而入,“大夫你快给我孩子看看,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睡了一觉成这样子了?”
大夫一看越清的脸色,也是吓了一跳,这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昨天还好好的呢?
大夫拿起手电筒照了照越清的眼睛,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又试了试越清额头,也不烫,这是怎么回事?忽然,大夫发现病床上有血,大夫问道:“越清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是说哪里受伤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