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后门被打开,逍遥王爷的几万精兵,如潮水般的涌进了皇宫,很快,大皇子一方的御林军全部被控制起来。
皇帝寝宫门前,丞相何为雄,元帅端木战天站在所有大臣前面,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端木战天命令假扮侍卫道:“速去大皇子府邸,连同大皇子在内,全部抓回来受审。”
假扮的侍卫里,刘强混在其中,只听他说道:“是。”说完,带着几十名假扮护卫向皇宫外跑去。
所有的大臣都站在皇帝寝宫门前,这些大臣,平时都是养尊处优的人物,在这里站几个小时,腿都瑟瑟发抖,有的人小便都不敢走,只好尿在了裤子里,满脸蜡黄,没有了血色。
三个多小时过后,刘强才带着一百多名假扮的侍卫,押解着大皇子及属下来到了皇帝寝宫门前。
所有人都被五花大绑,捆的如同一只粽子一般,在睡梦里就被揪了出来,衣服都没有穿戴整齐,在这数九寒冬的时节,全身都冻的变成了紫色,三百多人跪满了寝宫门前,听到的都是牙齿打颤的声音。
端木战天和何为雄站在大皇子面前,脸上流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大皇子,双手都在颤抖:“大皇子,你真是糊涂,怎么会做出这等愚蠢之事,你这是犯下了弑君之罪,本来我等还准备力荐你为储君,没想到你竟然,你,你,……唉
!真是让我等失望。”
大皇子一方的大臣,听到何为雄之言,不由得都在心里暗骂:“何为雄,你这个老狐狸,猫哭耗子你假慈悲,谁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老小子恨不得我们都死绝了才高兴呢。”
大皇子一个人站在那里,其他人全部都跪倒在地,大皇子听了何为雄的话,不由得心中越发悲愤,明明知道是被人陷害,却又有口难辩,转身面向寝宫的方向,痛声疾呼:“父皇,儿臣冤枉啊!这不是儿臣所做,真的不是啊!”
大皇子说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重重的磕到石板上,一会的功夫额头上已经沾满了血迹,鲜血顺着额头流到了脸上。
正在这时,老皇帝又被抢救了过来,隔着寝宫的窗户向外面大喊:“你这个逆子,竟然敢做出弑君篡位的勾当,寡人都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端木爱卿何在?”
端木战天向前急走两步,双膝跪倒,大声说道:“老臣在。”只听老皇帝声嘶力竭般的说道:“速速派人将这逆子极其属下,带至午门外斩立决。”
“臣遵旨!”端木战天再次叩拜,然后站起身,回头向刘强使了一个眼色,刘强会意,对周围的一百八十位兄弟挥挥手,这群弟兄迅速上前,每只手都提着一人,向午门外走去。
一个小时后,三百多颗人头被提了回来,端木战天面向寝宫门口,高声诵道:“启禀陛下,大皇子及其下属共计三百六十二人,已经被全部斩首,老臣交旨。”
老皇帝咳嗽了几声,心情稳定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只听老皇帝说道:“传寡人口谕,二皇子南荣林,德贤人厚,博学多才,天赋超绝,于今日起封为太子,一月后继皇帝位。”
众大臣齐齐跪倒,施三拜九叩大礼,山呼万岁,随即缓缓退去。剩下的就是迅速的清除奸佞之臣,不给以后南荣林的继位留下任何隐患。
逍遥王爷负责皇宫及整个帝都的安全警卫诸事项,从这一天开始,整个皇宫都在筹备新皇帝的登基大典。
皇宫之变三天后,老皇帝驾崩,登基大典的各项筹备工作暂停,全力筹备老皇帝发丧,这个帝都都陷入了一片悲哀的氛围之中。
又是一个星期后,老皇帝的葬礼隆重举行,皇家陵园在皇宫北一百里,这里依山旁水,景色宜人,远远看去,整个皇家陵园就像一条巨龙盘踞在山脚下,陵园金碧辉煌,庄严肃穆。
送葬的队伍长达十几里,沿途有数百万群众夹道相送,场面之隆重,开古今之先河。
南荣林亲自护送棺椁前往陵园安葬,在南荣林的身后,陆青峰派出了一百八十位弟兄保护南荣林的安全。
如今正是非常时期,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大皇子的残余势力隐藏在暗处,南荣林出现了以外,整个南荣帝国就会陷入混乱的局面之中。
就在老皇帝驾崩的当天,神洲拍卖行每月一度的拍卖会也如期举行了,陆青峰在庄园里也是闲来无事,这天,他很早就从庄园出来,如今的庄园已经恢复了平静。
二十万军队也都撤出了庄园,一百八十位兄弟也在南荣林的身边护驾,整个庄园只剩下了司徒兄妹、冷如冰、灵儿、蓝银、大虎。陆青峰没有带任何人,独自出了庄园,前往神洲拍卖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