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酬一步迈出,瞬间就到了对方面前,手中灵宝长剑横扫而出,直奔对方腰间斩去,此人刚刚站稳,还沒有缓过气來,血酬已经向他的腰间横扫了过來,不愧是真神级别的强者,危难时刻还能够临危而不乱。
勉强提起一股神力,整个身体向上方纵去,但是他稍微慢了一点,血酬的长剑扫來的再快了那么一丝,这样一來,血酬的长剑注定不会空扫而回。
嗖。
只是听到了一声长剑划过的声音传來,接着就是血酬的对手一声惨叫传出,人们都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血酬的方向,只见甄霸天大弟子的两条腿被血酬的长剑齐根砍断,切口上十分规则平整,根本就不像刚被斩断的样子,足足过了几秒之后,鲜血才从切口处狂喷出來。
现在再看甄霸天的大弟子,就像是一颗被砍掉了树枝的树桩,只剩了一只右臂还握着长剑无力的垂在身侧,他现在已经呆在了原地,忘记了这里还是生死决斗的战场。
血酬可不管他现在心里想什么,仍然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长剑直奔此人眉心刺去,等到此人清醒过來已经为时过晚,长剑毫不留情的刺进了他的眉心,剑尖顺势转动,连同灵魂都被血酬一起湮灭。
先天灵宝长剑抽出,剑体上滴血不沾,血酬收起长剑沒有看任何人的打斗,直接向地面上站着的陆青峰飞去。
血酬早就看到了陆青峰站在地面上,他十分清楚陆青峰和这些人的关系,既然陆青峰都站在那里像一个看客一般,他当然沒有必要上去帮助其他人,落到地面上笑着对陆青峰说道:“陆兄,刚才和我打斗的这个家伙也是一个天才,我能杀了此人还真是很不容易!”
“血酬,我还要恭喜你呢,你的瞬移神通又有了长足的进步,真是可喜可贺
!”
血酬摸了摸头,无奈的说道:“取得了这么一点进步不足为道,我要争取在回中陨神洲前缩短和你之间的差距,追上你我是想都沒有想过,那是不可能的事,只要能拉近与你之间的差距就心满意足了,这样回到了中陨神洲也不至于被那些人笑话!”
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天才自然有着天才们自己的圈子,天才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这些人在一起并不是如一汪湖水一般毫无波澜,而是同样存在着激烈的竞争,特别是在中陨神洲,这些天才们每年都要在一起切磋技艺,而后还要排出座次,如果今年排在了第五名,明年降到了第十名,这对他们來说是十分沒有面子的事。
如果东陨神洲也像他们这样的话,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人才凋零,沒有了竞争,人就缺乏了进取的积极性,而中陨神洲这个天才的群体里,每人都为了不在來年的切磋中掉落名次,暗地里都在玩命的修炼,这样就使天才看起來比其他人技高一筹,其实谁都不知道这些人在背地里下了多少苦功,才取得了如此傲人的成绩。
就在陆青峰和血酬在地面上聊天的功夫,天空中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燕鹏最终也成功的击杀了对手,随后就是周树康把对手斩杀,令陆青峰兴奋的是,周树康和他的对手之间的打斗,并沒有使用以伤换命的战法,而同样将对手斩杀,这不能不说周树康取得了显著的进步。
剩下的几人都是群殴的对手,根本就沒有任何悬念,也都很快就将对手斩杀,众人相继落到地面,和陆青峰血酬汇合在一起,准备离开平原城前往公良帝国南部。
与此同时,在平原城西边三千里外,独山剑派的独山顶端议事大殿里,十五位长老正在这里议事。
只听大长老语气沉重的说道:“甄银剑在平原城惹了事,被人抓了起來,掌教带着他的十个弟子前去救人,这十个弟子的命牌相继碎裂,只剩下了掌教的命牌安然无恙,到了现在掌教还沒有回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刚才我神识扫描了过去,发现那里十分平静,看來战斗已经结束,可是沒有掌教的影子,大家说说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二长老愤愤的说道:“大师兄,我很早就说过,甄银剑这个人迟早会把我独山剑派带进万劫不复之地,这次掌教带着他的弟子出去替儿子报仇,全部栽在了那里,这就说明他们一定是遇到了难缠的对手,我判断,这些人如果不肯善罢甘休的话,很快就会杀到我独山剑派來,我先声明,我不会为了这样的人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真要那样,我就脱离独山剑派!”
四长老是甄霸天的铁杆追随者,听了二长老的话,猛地站起身來,指着二长老喝道:“二师兄,你竟然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掌教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说这些话!”
五长老站起身來嘿嘿一声冷笑道:“四师兄,我早就看不惯掌教如此宠溺甄银剑了,我和二师兄的看法一致,如果我发现了有强敌因为甄银剑的事情來袭,马上就离开门派另寻生路!”
十五个长老平时见面都是和颜悦色,现在却是针锋相对起來,明显的分成了两个阵营,大长老坐在首位,看着双方的争论不言不语,他不偏袒任何一方,在他的心里同样对掌教的作为不满,同时又对这个生活了数万年的门派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