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月亮？

这个问题王跃龙还真的从没有想过。

可是当刘菲芳将这个问题给抛出来后，王跃龙的脑海之中，却是同时闪过三张千娇百媚、容颜精致却又气质不一的面孔。

苏凝霜，黄思雨，以及眼前的刘菲芳。

三个风格不尽相同的女人，在王跃龙的内心之中却是彼此的不分上下。没有谁是绝对的第一人。

或许与黄思雨认识的更久一些，或许与刘菲芳相处的更长一些，或许与苏凝霜经历的更多一些，太多的或许，却是没有结果与比对的。

眼见金衣少年因为自己的一个随意的问题，却陷入了纠结之中，刘菲芳的内心之中，禁不住的产生了一丝酸楚与委屈的感觉。

她非常明白，别看王跃龙现在年纪还很小，不过他的优秀已然注定了，这家伙的周围不可能只会有一个女人。至少刘菲芳知道，在这个年纪不大心思花花的家伙心里，还有着两个重要的女人的存在，至于那些被王跃龙有意无意招惹到了而有着这样那样纠葛的女人，刘菲芳却也还知道两个。

如此一来，算上她自己，刘菲芳已然知道有至少五个女人，与眼前的这个天天“装模作样”的家伙有瓜葛了。

小小年纪便已然招惹了这么些个女人，天知道等这家伙再成长一些，是不是能够招惹更多的女人了。

哪个女的，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只钟情于自己一人，尤其是优秀的如同刘菲芳这般，相貌气质身材智慧俱佳的绝世女人。

其实在与王跃龙同行了这么久的时间里，刘菲芳有许多次曾暗示自己离开。毕竟二人不论是年龄，还是身份地位上，都是相差悬殊的，甚至刘菲芳身上还有一个红粉帮这个永远不能抹去的污点，让她在面对着王跃龙、应天翔等人之时，内心之中其实还是颇为自卑的。

不过王跃龙一直待她很好，年纪虽小却是款款深情，让刘菲芳无论产生了多少次离开的念头，最终都是打消了。

而今借着一丝酒劲儿，刘菲芳虽然是无意之中问出了这个问题，可是却是有心想要听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