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都不想说话了，他一个人坐在这里絮絮叨叨也没意思，于是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病房。

等病房里只剩下陆满月一个人后，她才拿起手机。

看着手机电话簿里特别关心的名单，姜清梦的名字和顾西楼的名字刚好并排，她沉默地盯着两个名字看了半天，最终选择了给顾西楼打电话。

她得先弄清楚宋镜和顾西楼之间的恩怨。

而且，她知道这件事姜清梦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想让她知道。

顾西楼似乎一直在等她这个电话，就在她电话拨出去的瞬间，电话就被接通，顾西楼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你醒了？”

陆满月嗯了一声，她张了张唇，想说一句对不起，是她没保护好他的身体，却没想到耳边先响起了一句对不起。

陆满月愣怔道：“顾老师，你说对不起干嘛？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应该用你的身份，去见我朋友的朋友……”

陆满月正说得认真，没想到顾西楼突然出声打断了陆满月的话，“陆满月，你怎么这么傻？”

说完这话，他语气忽地软了下来，像是带着无尽的呢喃和叹息，声音很轻很轻，“傻丫头，是我连累了你。”

听见顾西楼话里的歉疚和自责之意，陆满月心底也酸酸胀胀的，她瓮声问道：“顾西楼，你能告诉我宋颜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宋镜为什么会为了她持刀伤我……伤你？”

“宋镜？”听见这个名字，顾西楼声音徒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