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满月担心姜清梦的安危,于是把姜清梦的行踪透露给了陆星河,有陆星河在,她才能放心。
挂断和陆星河的视频通话后,陆满月对着漆黑的手机屏幕嫌弃地吐了吐舌头。
为什么她哥哥那个大傻子,怎么都不肯相信她就是陆满月呢?
正想着,席夜拿着新的输液瓶走进卧室,“快输完了吧?这是最后一瓶了。”
陆满月抬头看了眼挂在床顶上的输液瓶,里面的液体所剩不多,是该换药的时候了。
窗外,晚霞满天,橘红的夕阳撒在窗帘上,给室内增添了一抹丰富的色彩。一般输完最后一瓶吊瓶的时候,差不多是天黑的时候。
陆满月望着窗外的霞光,轻叹道:“这一瓶药输完后,今天一天又过去了。我已经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了,什么时候才可以下床活动?”
“你伤到肺部了,还想唱歌的话,就好好在床上躺着养伤。”
席夜一边说,一边给陆满月调整输液管上的滑轮,将滴液的速度调好后,他才在床边坐下,把今天要用的药膏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我让北城医院的同事寄过来的药膏,对伤口愈合有奇效。是我给你擦,还是让那位陆小姐给你擦?”
说罢,席夜不等陆满月答话,又拿起了药膏,“你把上衣扣子解开,我给你擦吧!那位陆大小姐今天一天都没过来,现在马上天黑了,估计也不会过来了,还是我勉为其难地帮你上个药吧!”
“不行!”陆满月捂紧了自己上衣,“你……你放这,我一会自己擦。”
席夜一脸无语,“大哥,你是不是男的?”
听见这话,陆满月心虚地移开目光,有些底气不足却又嘴硬地答道:“废话,我当然是男的。”
“那我是不是男的?”席夜又指了指自己。
陆满月抬头认真地打量了席夜一眼,“嗯……不一定。”
“对,既然咱们两个都是男的,那……等等,你说谁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