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和老农却不敢抬头,只是唯唯诺诺的答了,给别人看去只觉得是方才孟修染的凶狠叫这两人怯了。
孟修染也不急了,这些话不是没有辩驳的余地,虽然因为此事特殊,先前并未告知这些人他与江婷婷的真实身份,可如今他表明,在于这些刁民对峙必然会占据上风。
“阿婆方才说,看见那姑娘摔了出来,却听见了她说的话,是吗?”孟修染轻言细语的问道,眉目间也柔和了下来。
那阿婆却低垂着头,瑟瑟的抖着也不回话。
孟燕昭微微后退了下,将自己从那争锋的来往中抽身出来,便听那大理寺卿的大人站出来躬身说道,“四殿下,您的嫌疑尚未洗清,按理说,您可辩驳但您不可发问。”
孟修染面色一黑,可满朝的百官看着,他还是点了点头,“自然,大人奉父皇之命主理此案,我便应当遵从,还请大人做主。”
孟燕昭笑着挑了挑眉,孟修染这会儿倒是开窍了?
大理寺卿本就是案件主审,三司会审是老祖宗就定的规矩,放到孟修染这里,倒说的像是自己的命由大理寺拿捏了似的!
那大理寺卿也皱了皱眉,却还是开口又问那婆子,“本官问你,你定要一五一十的答,若有偏差,这金銮殿上可不是由着你们胡言乱语的。”
他说着浑身的威严也端了起来,那婆子吓的直点头。
“本官问你,你是否真的听见四皇子妃说的话了?”
那婆子直愣愣的点了点头,却又立马摇了摇头,竟是摇摆不定了起来,“草民…草民…”
“大胆!方才你说听见了,如今又说没有!欺君瞒上可是杀头的大罪!”那大理寺卿历声的说道,“你可想清楚了!”
那婆子一急竟是哭了出来,“草民听到了!草民确实是听见了!”
那大理寺卿点点头,又转身去问孟修染,“四殿下可有什么要说的?”
孟修染盯着那婆子问道,“那马车从阿婆身边路过不过片刻瞬息的功夫,便是习武之人尚且没有那么好的听力,阿婆又如何听的那般清楚。”
那婆子被问等我一愣,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孙皇后扬了扬眉,这俩人的证词漏洞百出,细细的盘问便可以从中脱身,放才的修染不过是因为事情来的突然,这才慌了神,现下镇定下来,便不会有大碍了。
大理寺卿又去问那老伯,“方才你说亲眼看见四皇子妃是被推出来的是吗?”
那老农愣愣的点了点头,“草民不敢说谎!”
大理寺卿又问,“若敢说一句假话,你可知道后果?”
那老农连忙跪地磕头,“自然自然!”
孟燕昭轻笑,这孟修冽可真是找了些称职的好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