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峰皱了皱眉头,“若是用药物吊着命,倒是能抗一段时间,只是...还请殿下早做打算才好。”
孟修洌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眼瞧着就到了登基的关键时刻,偏偏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来,如今传国玉玺的下落也不明,他又该如何去应付那满朝的文武官员。
何况还有太子那边,虽还是那般恹恹的模样,可帝王之位唾手可得,孟修白怎么肯那般轻易的让出来,那日上朝,朝中支持太子的人更是大有人在。
“殿下如今最着急的,还是太子和朝臣那边,太后娘娘这边我自会尽心的照料,还请三殿下放心才是。”褚峰思索了一番还是说道,如今最有望登基的便是孟修洌,他自然要助孟修洌成事才是。
孟修洌点了点头,随即便听有侍卫来报,“殿下,孔大人求见。”
孟修洌眼神微闪随即说道,“还请孔大人在议事殿相候。”
他虽不知道孔石峦此时前来是为何时,只是如今礼部的支持尤为重要,登基仪式有礼部一手操办,若孔石峦有示好之心那便最好,若是并未做下决定,他也得想个法子笼络笼络才是。
孔石峦倒是坐得端端正正的等在议事殿内,见孟修洌前来便站起身来恭敬地施了一礼,“臣参见三殿下。”
孟修洌倒是一副礼贤下士的亲切模样,他连忙走上前将孔石峦扶起,“孔大人不必多礼,孔大人是老臣了,该是我向孔大人求教才是。”
孔石峦眼神微闪,也知道孟修洌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却也顺着孟修洌的话说了,“三殿下这是折煞臣,可是万万不可的。”
孟修洌便轻笑道,“父皇在时就常说孔大人最是恪守礼法,规矩是出不得一点错的,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倒是我,要学的只怕还很多呢。”
“三殿下谦虚了,这世人都知,三殿下最是心思纯善,更是事事为百姓着想,可真是咱们孟京的福气啊。”孔石峦本就是来与孟修洌套近乎,这拍马屁的花架子话自然是挑着最好听的说。
孟修洌果然被哄的喜笑颜开,心下也轻松了些,“能得孔大人一句称赞,是我的福气了。”
他说着唤了宫人来上茶,“孔大人请坐。”
孔石峦也不客气,便端着那茶饮了起来。
倒是孟修洌见孔石峦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先沉不住气,他挑了挑眉问道,“不知道孔大人今日来寻我,是为何事?”
孔石峦放下茶盏,却是轻笑着故弄玄虚的说道,“臣今日前来,左不过是为了近日来的事情,最近孟京不太平,百姓们人心惶惶,总得有个法子安抚民心才是。”
孟修洌闻言心中一动,听孔石峦这意思,可是有意亲近他的?
“孔大人说的不错,近日来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倒是让人有些无从招架了,手边堆积的事情更是多,皇祖母更是卧病在床,宫中竟是连个主心骨都没有。”孟修洌说着端起茶盏轻饮,眼神却是不经意的看着孔石峦的反应。
孔石峦却还是那般的模样,他随即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三殿下也是劳累了,可也要注意身子才是。”
孟修洌心中微动,他特意提起宫内的繁琐事务,不过是想看看孔石峦对太子殿下的意见,毕竟父皇立了太子,宫中定然是有人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