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第五?”张生面色凝重。此人刚登上擂台,张生便明显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此人是高手无疑。我想起来了,此人乃是北凉七兄弟其中一人!”
张生依然行拱手礼,“兄台,得罪了!”
“呵呵,”拓跋第五冷漠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屑,“北凉男儿,从不与赤凤狗贼称兄道弟!”
张生不由眉头一皱。“拓跋第五,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逞口舌之快,就是你们北凉人的本事吗!”
拓跋第五脸上闪过一丝微红,“废话少说!看招!”说罢,他全身白色斗气浮现,将手中的钢枪舞如飞轮,枪尖直取张生的脑袋。
“金属性斗气!”顾剑狂面色微变,“金属性主杀伐,乃是五行中最具破坏力的。这场战斗,张生即使赢了,恐怕也不会轻松。”
“枪法?”张生看到拓跋第五的长枪刺来,心中反而有些惊喜,“好!终于可以试试枪法了!”
张生双手银光一闪,在经武阁所换取的银沙枪立即握在他的手中。几乎瞬间,张生全身覆盖金色玄气,就连整个银沙枪枪身都闪烁着点点金芒。
“终于不用疯牛战法了!”顾剑狂双眼一亮。
“锵!”张生一抖银沙枪,立即隔开了刺向他眉心的白色钢枪。
拓跋第五一击不中,顺势将钢枪挥舞一圈,枪尖再次扫向张生的咽喉。
拓跋第五并没有学过任何人的枪法,他自身所创造的“枪法”,乃是自幼在深山与凶兽搏命摸索出来的。
“很不错的枪法!”顾剑狂点点头,“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每次出枪都直击要害。此子不需要学任何人的枪法,只要他一直战斗下去,枪法大成可期!”
果然,在战斗的一开始,张生就连招架都极为吃力,更别提反击了。
“呵!”张生大吼一声,他知道,一味的防守意味着落败。张生平举银沙枪,任凭拓跋第五的钢枪刺在自己的胁下,随后他忍痛以腰发力,以脚尖为中心猛然旋转身体,而银沙枪也随之横扫一圈,这就是凡间枪法中常见的招式——横扫千军。
拓跋第五虽然悍勇,但绝不敢以身体硬接此招。他甩出钢枪朝擂台地面狠狠一点,身体立即朝后跃出三丈。
“娘的,真疼!”张生只觉腹部左侧的肋骨钻心的疼,但他如此做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他为自己反击争取了一丝时间。
“游身枪法!”张生心中默念一声,手中银沙枪舞如龙卷,无数的枪影将他的身形淹没。
“咦?”这次不止是顾剑狂,就连青阳门的观战宗师都有些诧异,“好高明的枪法,看起来是以防御为主。兄弟盟竟有高人传授枪法?我等之前怎么没有听说?”
擂台上,拓跋第五眼中闪过一抹惊异,但他的脸上依然一片冷漠。“看来必须要全力以赴了。”他轻轻摸着手中的钢枪,“泣血,今日你我拼死一战!”他的声音顿了顿,而后无比严肃道,“为了大雪山的荣耀!”
此时的拓跋第五,眼中满是淡然的寒意。在他的意识里,观战者已经消失了,甚至天地的概念都在逐渐远去。唯一留在他脑海中的意志,就是以泣血枪击败眼前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