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擦破了一点皮而已,没什么大碍。”
“谢谢这位姑娘。”
“不客气,这瓶金疮药给你吧,到时候你自己换一下药,要不了两天就能好。”
“谢谢,太谢谢。”
长衫中年男子接过金疮药,一个劲的对花灵表示感谢。
明鲤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小胡子长衫中年。
“听兄台的口音,也是咱们三湘四水的人?”
“对对对,我桑植的。”
“我龙山的,那距离我们那不远啊。”
“是不远。”
“兄台去乾州寻亲戚?”
“对,一表兄结婚,我们两人去乾州参加婚礼。”
“这样啊。”
麻烦解决掉之后,一行人重新上路。
由于此行的目的一样,都是乾州,为了路上有个照应,明鲤邀请了桑植的教书先生文常和他的侄子一同赶路。
对于明鲤的邀请,文常也没拒绝,他看得出来,这群人当中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特别是那个救了他们的神枪手,他看着真是眼热啊。
“不知道这位兄弟尊姓大名?”
“鹧鸪哨。”
“原来是鹧鸪哨兄弟。”
看着这位自称文常的教书先生一个劲的找鹧鸪哨聊天。
明鲤知道,这位八成是看上鹧鸪哨了,想把鹧鸪哨拉进组织。
不过鹧鸪哨这人比较高冷,特别是和不熟的人,话都懒得多说几句,这就导致两人之间的交流显得非常的尴尬。
“咕噜噜……。”
“什么声音?”
“不好意思啊,被这群不明不白的人追了一天,中间连口水都没喝。”
明鲤叫道“花玛拐。”
“先生,给。”花玛拐带的干粮递给对方。
出门的时候随手带了一些。
虽然这次不是出远门,而是去乾州参加罗老歪的婚礼。
不过他们常年在外面行走江湖,吃的东西多少都会备上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那我就不客气了。”接过干粮,递给身边的侄子一些。
“兄台,喝点水吧。”明鲤将水壶递给递给对方。
“谢谢。”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感觉又活过来的一样。
从申城到三湘四水,这一路上他们都在和果党密查组的特工周旋,都没吃过一顿好饭,睡过一次好觉。
“四弟,这人到底什么来头,你真相信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陈玉楼悄声问明鲤。
这一路上他都在观察这个叫文常的教书先生。
越看越不像。
哪有这样的教书先生。
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怎么会被果党密查组的特工追杀。
这人的来头,一定不简单,说不定是赤党的高层。
也只有赤党中的重要人物,果党才会这么费尽心机的想要把他干掉。
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怎么可能让果党如此大大费周章。
明鲤笑道“管他什么来头呢,反正和咱们关系不大,关心这么多干嘛。”
“也是。”
陈玉楼想了想,觉得明鲤说的非常对。
这人身份什么来历,什么身份,和他有毛线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