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尚!你说说你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办不好!”
“啪!”
曾杨他们还没走进监宝阁,就听到一句怒骂之声,以及一记非常清脆的耳光声。
“如果找不回那样东西,你就拿命偿吧!”幽季民咄咄逼人的说道,那血红的眼睛放佛都在冒火。
曾杨跟着幽季泽来到大厅,看到幽季民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知道这次丢的贡品里面绝对有一件价值了不得的物品。
幽季泽上前一步,说道:“大哥,稍安勿躁,当务之急应该全力追查,我专门邀了夜兄一起来查看现场,希望能早日找回那件东西。”
“哼!”
幽季民冷哼一声,一掌重重的拍在身旁的柚木茶几上,那茶几不堪承受掌力,哐当一声四分五裂。
惊得幽季泽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向后退了一步。
曾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其实他脑中已经在快速的推理着一些事情。
曾杨思忖,这件宝物丢失肯定与自己混进幽城要做的事有着一丝联系,否则诸多事情不会如此巧合。如果说一件两件事情巧合发生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么一连串事情巧合在一起,这就必然是一个局。只是这个局是谁布的?是武开吗?是周媚吗?是周璟瑜吗?还是另有其人?
大厅中足足安静了十分钟,除了幽季民沉重的呼吸声,其他人都似乎屏住了呼吸。
曾杨目光冷静,仔细的观察周围其他不认识的人。
那个叫柴尚的人,还跪在地上,半个脸颊都肿了起来,黑色掌印清晰可见,嘴角上流着他的鲜血,曾杨判断他应该就是监宝阁的负责人,同时修为不在自己之下。
还有三位此刻站在曾杨他们四人对面,左边第一个是秃头,脖子上带着一串大黑色的佛珠,只是那袒露的胸脯,让人感觉是一个酒肉和尚;中间一个是玉面书生,一席淡灰色的长衫,一顶白色的书生帽,苍白的面孔显得有点病态,手中握着一把金丝白玉扇,扇骨应该是赤由铜打造而成;右边一个是一位衣着暴露的红衣女子,脸上抹了厚厚的粉底,那艳红的唇膏比血还要浓,当曾杨的目光扫过时,她还挺了挺胸前鼓鼓的两团,一个媚眼大胆的抛给曾杨。
曾杨当做看不到,只是心中已经对三人做了一番分析,这三人应该就是请来的三个筑基期高手,虽然他们站成一排,但是从他们神色可以判断那个白衣书生是他们的主事人。
“幽统军,强人能在我们几个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魔骨带走,肯定早有预谋。而且我觉得这次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好,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有风声走漏,也有可能是内奸所为。”白衣书生扇子哗啦一下打开,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推理道。
幽季民脸色一沉,几乎快滴出水来:“我不关心原因,我只要结果,现在让你们保护的东西丢了,就要给我找回来,给你们三天!否则就等着被血屠令追杀吧!”
白衣书生听到血屠令,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额头一道汗珠慢慢滑落,带着几分恐惧的说道:“请幽统军放心,我们莽谷三杰,既然接了这单子,就一定会给个交代。我们走!”
白衣书生显然也动了几分火气,他这次接这趟活本以为异常轻松,还能赚到不少好处,更关键的是能和政府军打好交道,没想到阴沟里翻船,如果还背了锅,弄不好被血屠令追杀,自然憋了一股子气。
血屠令是什么?他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下达的追杀令,至今维持着几乎百分百完成任务的概率,据说幕后的控制者有着结丹期巅峰的修为。
幽季民对莽谷三杰的离开并没有阻拦,而是冷冷的笑了笑,然后向曾杨他们说道:“既然夜贤弟来了,我就带你们再去看看事发地,你是夜师叔的亲传弟子,说不定能够推算一番,给我点头绪。”
曾杨听幽季泽的口气,虽然是相邀,但是总感觉是在埋汰他,要不是曾杨自己也想多掌握一些线索,早就推脱不干了,于是他假装谦虚的说道:“愧不敢当,不过既然来了,我也很好奇,请大哥带路。”
一行人来到监宝阁的的顶层,幽季民打开黑色的大铁门,带着众人入内查看。
曾杨对着这扇足有半尺厚大铁门沉思良久,跟着众人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