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翻着手机，随口敷衍着。

看念念兴奋的样子，连开车的师傅都说，“念念小姐和澈少爷感情真好啊。”

程澈继续看手机不说话。

念念重重一点头，开心地说：“那当然，我和澈哥哥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可好了。”

接着就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他们小时候的事情。

程澈有些感激地看了眼司机师傅，还好他转移了念念的注意力，念念叽叽喳喳吵得他有点头疼。

这时小狐狸电话来了，程澈碰了碰念念的肩膀，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先别说话，我接个电话。”

念念立刻点点头，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程澈接下电话，声音无比的温柔，“是不刚睡醒？说话还不清不楚的。”

不知道胡晓璃说了什么，程澈低低了笑了一声，“怎么就怪我了？是你昨晚一直说挂电话，可还一直说说说？。”

“好好好，怪我怪我，好了吧？快起来吃早饭了，嗯，我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念念看着跟刚刚漠然敷衍完全两个样子的程澈，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利爪用力抓了一下，好疼。

抬起手在自己带着铆钉的包包上用力划了一下，“哎呦”叫出了声。

胡晓璃听到熟悉的声音，可隔着电话，也不是很确定，沉声问道：“你身边还有谁？”

程澈有一瞬间的慌乱，其实他可以说是念念，可以跟她解释，可程澈下意识地就撒谎了，他不想小狐狸生气。

“没谁，一起拼车的。”

胡晓璃语气这才好了点，狐疑地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