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这回粗声大气地说：“没有没有没有！！我眼里心里就你一个！想都没想过别人，够了吗！”

最后一声，委屈极了，说得要把眼泪逼出来了，当然有好大一部分是因为……太他妈疼了！

胡晓璃微微噘嘴：“我刚刚……似乎是太用力了……”

程澈立刻膨胀起来，开始没了刚才被打的怂包样儿，拿出老爷们的派，“你还知道呢你！小狐狸你长能耐了你，也就是我抗揍，你换个人试试，早就咽气见上帝去了！”

胡晓璃不说话，默默拿程澈的衣角给他擦鼻血。

程澈：“……”

“小狐狸，你听我跟你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是念念非……”程澈想解释解释。

胡晓璃突然恼怒地抬起头，瞪着他，“别提她行吗？咱俩之间就没她的事儿！”

认真地看着程澈的眼睛，语气无比严肃地问他，“你跟念念真的没什么？真的没对不起我？如果这次你骗了我，我绝对跟你吹！我胡晓璃说到做到！！”

程澈也无比认真的，眼里是清亮亮的坦荡，“没有！”

听到这两个字，胡晓璃像是卸下了千斤重的担子，松了一口气，还好，她的程澈，还是她一个人的。

胡晓璃又继续认真地给他擦鼻血，程澈盯着小狐狸哭红的眼睛，算是明白过来了。

她在乎的只是自己有没有跟念念上床，有没有对不起她，其他的都算不上是事儿。

小狐狸这人，说到底，是特别单纯的那种人，单纯得让人忍不住疼爱。

单纯到让程澈觉着，手心儿里捧着个水晶做的人，透明、纯净而坚硬。

小狐狸付出了这么多，所求的，仅仅是爱人的忠诚。

胡晓璃扶着程澈轻声问：“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