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璃又羞又怒，“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神经？”

程澈还是笑着，但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看着她。

“你口味可真重，大早上脸没洗牙没刷你也下得去口？”

程澈无所谓地说：“小狐狸你大概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什么样的位置，哪怕你掉粪坑里，你信不信我都能毫不犹豫地给你做人工呼吸？”

胡晓璃彻底无语，“你敢不敢再恶心人一点？”

“不敢。”

说完程澈便跳下床，说道：“我去做早餐，你要是想躺就再躺一会儿，不想躺的话，就去一个澡，这两天你都没洗，好像是有点味儿了。”

胡晓璃气急，随手就扔了个枕头砸向程澈，“你赶紧滚。”

程澈笑得更厉害，把枕头在床上也放好，连连说：“我滚我滚。”

等程澈出去之后，胡晓璃有些心虚地闻了闻自己的头发。

“还好啊……哪有什么味儿……”

程澈出了房间，心情有些放松，他那个有些毒舌可爱的小狐狸好像回来一点点了，对他似乎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是个好的开始。

等程澈做完早饭，已经摆好上桌，胡晓璃还没从浴室出来。

“小狐狸，早餐已经好了，你还没好么？”

好久里面才传出了声音：“我忘拿内衣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