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霞霞躺在这床上,她已经无暇再去听外面的喧闹声,她的心就好像没有跳动了一般,她不知道这几天自己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她不敢想象,自己前几天还是家中的掌上明珠,这现在却沦落成这个样子,霞霞不敢相信,更多的她认为这也许就是一场梦,一场噩梦,她催促着自己快点醒来。
该来的总是要来,等宴席散去,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外面也没了白天的吵闹声,一切都变得静悄悄的。
‘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霞霞面无表情的看向门外,她看到王栓柱满面红光,站都站不稳了,正傻笑的看着自己。
霞霞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王栓柱。
王栓柱摇摇晃晃的进了屋,反身将木门插死,淫当的笑容充满了他整个脸庞。
王栓柱迫不及待的来到床前,如饿虎扑食般的将霞霞压倒在地,霞霞没有反抗,任由着王栓柱摆弄。
王栓住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一口亲在了霞霞的嘴唇上。
霞霞死死地闭着嘴,想要躲开王栓柱的嘴。
‘啪’的一声王栓柱一巴掌打在了霞霞的脸上,顿时霞霞晰白的脸庞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子,霞霞咬着牙没吭声。
王栓柱还不放弃,继续要去亲吻着霞霞的脸庞,霞霞摇着头不让王栓柱亲到。
王栓柱急了,他只感觉自己下体的*想要窜出,他解开了霞霞身上的绳子,伸手就要去拽开霞霞衣服上的纽扣。
但在霞霞身上绳子解开的一刹那,霞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倒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王栓柱。
霞霞什么也不顾了,起身下床就要去拉开木门,在木门拉开的那一刹那,她愣住了。
因为木门外王老汉跟王老娘正站在门外,堵住了霞霞的去路。
霞霞心一横,正打算去撞开王老汉,没想到,这时王栓柱也反应过来了,他下了床,一把抓住了霞霞的衣领,再一次的将霞霞拽回了床上。
霞霞拼命的反抗,嘴里不断嘶哑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连续喊了十几声,霞霞的嗓子都喊痛了,也没有一个人应答。
王栓柱再一次的骑在了霞霞的身上,用着巴掌,用力的打在霞霞的脸上,嘴里还骂道:“臭娘们,给你脸了是不是,还想跑,她妈的!”
说着王栓柱再一次的暴力的拉开了霞霞的上身的棉袄,一头埋在了霞霞的胸前,开始了最狂野的侵犯。
王老汉在看到霞霞被拖进的那一刻,他把门带上来,从怀里掏出旱烟枪,往枪头上塞了点烟草,用火柴点燃,坐在院子里‘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王老娘也是不忍心在看下去,但为了儿子她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她叹了口气回了屋里。
屋里,王栓柱借着酒精的挥发,对着霞霞采取了最暴力的手段夺取了霞霞的身子,床单上的一抹鲜红的血迹,此刻是那么的刺眼。
办完事后,王栓柱倒头就睡了,霞霞蜷缩着身子,双手抱于胸前,眼睛里流下来泪水,这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哭泣,放声大哭,哭声悲凉与凄惨。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一天对于霞霞都是一个噩耗,白天自己被关在屋子里,晚上就要受到王栓柱无情的侵犯。
而且王栓柱嗜赌如命,王栓柱一直也没个正经工作,输钱了,就问王老汉要钱,刚开始王老汉不愿意给,王栓柱就砸东西,无奈下王老汉妥协了,但也很快,所有的积蓄都已经被王栓柱输完了,王老汉被气病了卧床不起。
每次王栓柱输钱了,晚上回来了,他都会把气撒在了霞霞的身上,对霞霞开始了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几年过去了,王老汉从上次倒下去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过,最后瞪着双眼离世了,在守孝的那几天,王栓柱的手气也变得好了,连自己老爹的灵棚他也没进去过,成天整宿的泡在赌场里。
再后来,老汉死了以后,王老娘对霞霞的看管也没那么严了,而且自己的儿子已经嗜赌成性,家里也没个说话的人,就只有被关在屋子里的霞霞还能跟自己说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