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暗卫动也不动,静静的站立在那里,没有一点想要动的意思。
“快啊,你们不听朕的命令了么,小心朕削了你们的脑袋。”陵越也许是被逼的急了,看他们不动弹,愤怒的大吼。
“啧啧啧,这不是皇哥么,这么歇斯底里的做什么。”鬼雾拨开人群,走到陵越的面前:“何必骂他们呢?为你效忠的人早就都死了。”鬼雾挥挥手,暗卫纷纷将手里的□□摘了下来,各个都是不陌生的面容。
陵夷躬身向他行礼:“干爹。”心里却是疑惑,干爹怎么会叫陵越皇哥。
“陵风?你不是失踪了么?”陵越疑惑的说。
“不,我不是失踪了,我是死了,我不叫陵风,我叫鬼雾。陵风早在你杀死涯青的时候就死了。”鬼雾也变得激动:“从涯青死的那天起,我就发誓要让你尝遍痛苦。我与涯青的相恋与你何干?你竟是一剑杀了他!”鬼雾的双眼变得血红,死死的盯着陵越。
陵越看着这双血红的双眸,有些怵,但还是不觉得他是错的:“涯青是男子,你也是男子,你们有违纲理伦常。”
鬼雾步步紧逼:“纲理伦常,你跟我讲纲理伦常,我都说了我不会成皇,我都把皇位让给你了,你还要赶尽杀绝,你在我的面前要杀他,我挡了一下面貌就成了此等模样。你竟还是不肯放过他,让他死在我怀里。陵越,你还有心么,他在我煜国当了八年的占星师,你和他也该有点情谊了吧,可你杀了他,不顾往日兄弟情谊。你可知道一夜成魔,自他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我自堕鬼道,现在也成了赤鬼宗的二长老,我一切的努力,都只是为了报仇。”
陵越还是死不悔改:“你们那样是不对的,我那年杀了他是正确的,我是为了你好。”
鬼雾听了,火噌一下的往上冒:“为我好,为我好,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这么脑残的理由你也说得出口。为我好就可以伤害我?为我好就可以伤害我爱的人,那老子宁愿你不要瞎操心?”鬼雾眉毛一挑,用尽力气,照着陵越胸膛踢了一脚,顺便用法术加了点力气。一脚就将他踹得吐血,从站着的变成坐着的。
陵夷惊呼出声,倒叫鬼雾想起还有陵夷这档事:“乖儿子。”
“哎。”陵夷谄媚的应着鬼雾,自己之前看在那么威严的“父皇”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自己这次是跟对人了。
鬼雾抬起脚,刚踢过陵越的脚在地毯上蹭蹭,仿佛他踢陵越是脏了他的脚。而后开口:“你不是和陵越还有帐要算么?”
陵夷对鬼雾狗腿的点点头,转而对陵越开启暴走模式:“我的父亲大人,呦呦呦,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您不是这煜国最尊贵的人么,怎么现在这么狼狈,成为阶下囚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不是忽视我么,怎么样,我这个被你忽视的人就要成为煜国的新皇啦。你最爱的陵翔,去年就被我杀了,魂魄都被我炼化了。”
“你这个逆子!”陵越指着陵夷喷出一口鲜血。
陵夷嫌陵越伤得不够深,继续说:“这就吐血啦,也太不中用了吧。后面还有好戏要看呢,你可要睁大眼睛呢,我的,父亲大人。”陵夷拍拍手,一人伶着昏迷的陵云进了乾清宫,随意得将陵云扔在陵夷面前的地上。
“前面死的是陵翔,因为你疼她,现在要死的是陵云,也是因为你疼她,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她,怎么被我弄死。哈哈哈”陵夷夸张的笑着,像个疯子一样。抽出佩剑,一剑划向陵云的胳膊,他划得极慢。陵云在昏迷中皱紧了眉头。
“不要啊,她是你妹妹!”陵越此时就像个凡夫俗子一样只能大吼着不要,哦,也对,他本就是个凡夫俗子,只是他一直自诩自己不会错,只是,凡人嘛,哪里有不犯错的呢。
陵夷用比陵越更大的声音回应:“可是你从来没有拿我当她的哥哥!从小到大你只对陵翔陵云好,何曾多看我一眼。哈哈,现在我不稀罕了,知道么,我不会让陵云这么容易就死的,我要让你瞧着她慢慢的,慢慢的,死在你的面前。你知道么,我一个月前就给她下了禁断,每七天我就划她一道,我把你们关在一起,我要让你看着她的生命因为你而流逝。”
“你...”陵越指着陵夷嘴里却说不出话,而后口吐白沫,眼珠乱翻,不动了。
一旁的暗卫,探了探鼻息对陵夷说:“二皇子,陵越死了。”
“便宜他了。”鬼雾听到这个消息,拂袖而去。
陵夷也觉得没意思,这么快就气死了,真没意思。
前面伶着陵云的暗卫,走到陵夷面前:“这个孩子怎么处理?”
陵夷看着她也觉得烦:“还扔那个瀑布里去,你叫其他人准备我的登基大典,朕要登基,另外,朕要娶景凉。”
“诺,臣这就去办。”
暗卫将陵云丢在瀑布里转身就走,却没瞧见这孩子没有沉的很深,在瀑布中忽沉忽起。她的身子下面有一缕魂魄撑着她,正是那日陵翔逃掉的那一缕。也许是陵翔保护妹妹的心,让他即使只剩下一缕魂魄都在保护着他的妹妹。只是他现在的力量,都耗费的是魂魄,每坚持一会,魂魄就会消散一丝,眼看就快坚持不住了。
“清清,你看,瀑布下面好像有个人。”原来,这个孩子叫陵云,今年九岁,本是煜国三公主,她身上的剧毒是原来,这个孩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