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曼受不了乡下的生活,我明天就离开,你考虑的如何?”
张若琳笑了起来,“我说赵二柱,你以为我嫁不出去是不是?非要赖在你赵家?你赵二柱家有什么可值得我留念的?不好意思我待在你赵家七年的时间,还真是一点都想不到,你赵家那一点让我留念。”
“我是为你考虑!”
“为我考虑?我谢谢你,赵二柱,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些?”
赵二柱摇了摇头,虽说两人并没有夫妻之实,可是毕竟有了夫妻之名。想到这个女人嫁给另外一个男人,就让他感觉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他就不明白,他那些朋友们离婚过后,老家的妻子那一个不是守着爹娘孩子过日子。他就不明白了,他都做出让步了,让她交给五柱那小子了,怎么还是不乐意?
赵二柱没有丝毫的文化,也就是大老粗一个,属于传统的男人,字都认识不了几个,有着严重封建思想。
“既然这样,我也不说了,希望你别后悔。”赵二柱从口袋里面掏出五张十块钱来,里面还夹着一张纸,“钱你拿着,里面有我的地址,想明白过后,给我一封信,我抽空就回来一趟。”
张若琳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滚。”
“不要?”
“我让你滚。”
赵二柱将钱放到口袋里面,冷声道:“希望你别后悔。”说完大步离开。
张若琳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将瓜棚的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真是无耻至极,本来还以为经过上午的事情,老赵家这算是已经彻底解决,没有想到晚上竟然还过来。
赵建国看着瓜棚的门被关了起来,挑了一下眉头。
黑夜本来就能够让声音传播很远,虽说相隔五十来米远,但还是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些。
跟着赵建国转身回到屋子里面,将门关起来。
坐在床上,张若琳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什么玩意,见过无耻的人家,还真是没有见过比这家还要无耻,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竟然还想要让她去给他家当牛做马,除非她脑袋有病差不多。
看着黑漆漆伸手都不见五指的屋子,张若琳站了起来,从屋子外边拧了一捆稻草回来,抵在门后面。
张若琳伸手拉了拉,还算是可以,跟着转身就去了空间里面。
骑着电瓶车,张若琳向员工宿舍行驶了过去。
找了一间没有关门的房间,从里面翻找出一套床单和被套出来,张若琳一闪身就出了空间,摸着黑,将被套和床单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