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哼!杂家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今儿这顿棍子,就当是次教训。往后要是再犯,到时候可不是挨一顿打这么简单!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死变态气喘吁吁的撑着腰,阴阳怪气的说着。
此时,轩小染早已经将目光放在了他下体某个地方,心里已经肯定了他的身份,是个太监!
如果他是个太监的话,以此类推,那么,自己也不就是太监了!想着自己多出来的那个怪异玩意儿,只觉得鼻尖一酸,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老太监见她一脸的怂样,不屑道:“小九子,要不是杂家跟老高有些交情,你小子早就被别人吃了!”
“你谁啊!我压根儿就不认识你!”哽咽着嗓音说着,她也不过是睡个觉而已,鬼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老太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捻起兰花指,不屑道:“你小子就会装蒙!杂家,杂家……”
说着,老太监又『操』起棍子,作势再打她一顿。
这时,一个漠然的声音突然传来:“福公公!”
老太监顿时愣住,回头一看,见一个全身都穿着官服的男子走了过来。他脸『色』大变,急忙毕恭毕敬的应声道:“奴才见过五皇子。”
侧卧在地上的轩小染急忙抬头,一看,那所谓的五皇子,也就是一个不看脸,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的男人。
不过他脸上有条很长的疤,看起来就觉得渗人。
一条疤痕让他与美男子彻底没缘!
想着老太监,也就是福公公,看见他来了就马上变脸,心里不由得来气,还真是狗眼看人低。
五皇子冷声,询问:“这大清早不去做事,福公公在这儿拿着棍子打人所谓何事?”
福公公低着头,笑着回答:“回殿下,这新来的小子不懂事,奴才这是在教育他。”
眸光微沉,五皇子目光放在小染身上,冷声道:“既然是新人,福公公又何必大打出手?”这话明显就是在为轩小染说话。
轩小染一脸感激的看着他,向他这样的好人,真的不多了!
此时,福公公一脸难为情的看着地上的轩小染,随后又急忙应道:“殿下说得是,奴才知了。”
见没事儿了,五皇子便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浑身带着一股寒气,他一走,顿时感觉温暖了不少。
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福公公甩甩手,大气道:“既然五皇子都为你求情了,那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杂家也就不说什么了,你自个儿就先回去歇着,明个儿按时去洗恭桶!”
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连恭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内心是不情愿的。
本想反驳几句,可看着福公公手里的棍子不停摇晃着,她只好昧着良心“哦”了一声。
很快,天黑了。
夜很凉,有一种能够冷入骨子里的感觉。周围一片黑压压的,现有灯火闪烁。
月光撒落在大地的表面,透过树叶,印出点点星光。高大的树木依靠着房屋,正好将它遮住。屋顶上,一位身披蓝衣的少年,依着树木,悠闲的单腿摇晃着。
风吹过她的脸庞,撩起了耳边的秀发。白皙的皮肤在夜里显得比较突出,远远望去,她就像是夜里仙人一般。
精致面孔,细嫩的皮肤,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那不染尘埃的气质,让人可望不可及。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她不由自主的裹紧了衣领。抬头望着天空,随后吐了一口浊气。
闭上双眼,静静的躺着。前世美好的记忆,都成了回忆。现在自己能做的,想想还能不能回去,要是真不能回去的话,自己就真的要当一辈子太监了。
夜悄悄的笼罩着世界,云层轻轻的从月亮的周围路过,夏夜的凉风轻轻的吹动着树叶,另一处,只有树下的黑衣人,没有任何变化。
夜的黑将皎洁的月光比了下去,男子乎白乎暗的面容让人感到神秘。一身黑的他,几乎让人无法发觉到。
静静的看着屋顶上偷懒的某人,树下男子暗下眸子,无奈的勾了勾嘴角。还有几日便是轩小染的生日了,他知道她的过去,却不知道她的现在。
男子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孤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