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棋子共有三十二个,分为红黑两组,每组各有十六个棋子,由对弈的双方各执一组。
这是一局二鬼拍门的棋局,铜人是黑方,对方的兵和车卡死了红方的两个象眼,它至少控制了对方九宫的三个点,并且这三个点包括了将门的两个点和九宫的中心点,这样黑方九宫至少控制了红方五个点。另外,进行攻击的棋子本身至少占有两个点,所以可以说是给红方的将帅没有留下任何行动的空间。然而,二鬼拍门的威胁还不仅仅于此,因为它可以堵住两个中路的象眼,从而使防守方的象无法进行有效的防守,如果再有第三子辅助进攻,可以说对手是必死无疑。
二鬼拍门炮双兵,我沉吟了一下,拿起红子走了一道与众不同的险招,我这枚棋子刚落到棋盘上,就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响声,那道石门竟自动的朝着一边滑了开去。
我顿时欣喜若狂,奶奶的,老子兵行险招,好不容易才破了这必败的棋局,打开了墓室的大门,这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在等你爷爷上钩呢。
我和红毛等了一会儿,等那墓室里有空气流通进去,才戴上防毒面具和带着强光射灯的头盔,一步一步小心的走进墓室。
墓室挺大,而且是个穹形的圆桶形建筑,四周竖立着四根大柱子,那柱子上各绘着一条赤金色的盘龙,看着张牙舞爪的,威风极了。看来这宇文化及想当皇帝之心可不是三两日了,他把自己的心愿表达在儿子的墓室里,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凤愿能得以实现。
墓室的正厅内放着一具西周晚期的青铜鼎,那鼎平沿外折,双耳微向外撇,圆底,兽蹄足,鼎高大概有六十多厘米,鼎外有空心的连珠纹,通体泛着铜锈绿。
鼎是所有青铜器中最能代表至高无上权利的器物,在古代常被用作祭祀用的礼器。
我和红毛背着装备越过大厅,直奔通往主墓的甬道,那甬道两边摆放着几个铜灯架子,灯盏里早已油尽灯枯。甬道的两端各有一耳室,而主墓是在甬道的最后面,如果想要进入主墓的话,就得先通过两个耳室的门口,才能来到主墓。
本来我们的目标就是主墓,根本就没有想进耳室的打算。可当我们走到耳室的门口时,那左面的耳室突然刮来一阵阴风,险些将我二人吹倒。奶奶的,这是故意欺负你爷爷不成,我和红毛都是倔强的主,死脑筋,当时就产生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等我们走进耳室,才发现危险正向我俩悄悄的逼来,那耳室透出一股阴森的冰冷,冷的你牙齿打颤,四肢抽筋,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我俩一看不好,转身刚要走,就见墙角处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向我们张牙舞爪的扑来。
一股子腥臭之气在周围迅速的蔓延开来,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个肉呼呼的东西张着血盆大口一下子缠在了我的身上,我定睛一看,妈呀,那是一条长约二十多米的网文蟒蛇,全身呈黄褐色,有复杂的黄色网状花纹。此时它正吐着血红的信子,在我的脸上闻着,嗅着,我吓得紧绷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一旁的红毛以为我吓傻了,就立刻掏出了一把左轮小手枪,这枪是我们在黑市上购买的,方便携带,一次能装七发子弹,用着也不错。他推开保险举起枪就瞄准了那头大蟒蛇的头,这时那条蛇从我身上“哧溜”一下,爬到了地面上,它昂着头开始向红毛发动了进攻。
红毛一看就嘟囔着骂道:“奶奶的,这条蛇还看人下菜碟。”说话不及之间,那蛇已经窜起,一口朝着红毛的脖子咬去,红毛一个后退,举起枪托照着蟒蛇的头就砸了下去,但那蛇头太大,简直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