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的打闹在红毛的缴械投降下才告终,红毛乖乖的去厨房洗碗。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红毛洗碗,他一脸的不情愿,嘟着小嘴,翻了我好几个白眼。我看得想笑,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哎呦”大叫一声:“涛哥好坏,等我一会儿出去……哼哼”
“出去你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旧让哥收拾。”我嬉皮笑脸,气得红毛用手指着我:“好你个姓金的,今天不斗出个子丑寅卯我就不姓黄。”
“我好怕怕呦。”我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立即就跑进了卧室。我正要关上门,红毛就追了过来,他一个饿虎扑食就把我扑倒在了床上,我大叫:“你真的就这么饿吗?非要吃了俺金爷,求放过。”
红毛一身不吭咬着嘴唇瞪着眼就脱去了我的上衣,接下来我就惨了,我被红毛的一双手给摧残得惨不忍睹,在笑得快要岔气的时候,我双手扣住了红毛的后脑勺,抬起唇就印在了他的唇上,红毛身子一阵颤栗,在我火热的攻击下终于安静了下来……
红毛的脸在我的拥吻中变得绯红,就像一抹云霞飞上柳梢。我更加的情不自禁,双手越搂越紧,唇越吻越激烈,卧室里顿时充满了旖旎的风光……
当一切激荡都回归平静,我俩静静的躺在床上,此时皎洁的月光洒进屋内,朦朦胧胧的,一种梦幻般的浪漫感觉立即弥漫了整个房间,好美的夜色,好美的月光,好惬意的生活。
红毛躺在我身边把玩着我脖子上带的一块玉,那玉是一只红色的锦鲤小鱼,雕刻的非常别致,形象鲜活,猛的一看,就跟真的锦鲤简直是一模一样。
“涛哥,你说我们现在就这样生活多好,我好怀念在小木屋时候的生活,就我们俩人天天快快乐乐的,不像现在那么多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恐怕我们现在不好摆脱蔡爷,况且还有先生龙叔他们,等过完年我俩就去找蔡爷,求他放我们归隐山林。”
“嗯”红毛乖巧的答应了一声,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蔡爷会答应我们吗?我满腹心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恐怕事情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蔡爷的手段可是有目共睹的,不如明天找个合适的机会先向蔡爷透个底再说。
第二天上午,蔡爷招呼我和红毛一块儿去洽谈业务,无非是年关将近,要加紧收取保护费等琐碎小事。我趁机向蔡爷表明了想要回家乡的想法,果不出所料,蔡爷一听就黑了脸,表情相当的不爽,当即就让我俩速去新城区收保护费。
新城区位于省城东南,是一个新开发的批发商业区,总共也就四五年的光景,有那么七八条街,九十多户人家,大多是批发服装、杂货的,仅有几家是做电器、电料的。
我和红毛坐在临时收费室里,由强子带队挨家收取费用。正当我俩喝着茶,聊着天的时候,一个弟兄慌里慌张的跑来报告:“不好了,涛哥,明哥,强子和人打起来了。”
我顿时一惊,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收个费,怎么还打起来了。“走,我们去看看。”
刚转过弯,我们就听到一片吵嚷声伴随着一片“噼里啪啦”的响声,接着就是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声:“你们这群强盗,我不活了,我要和你们拼命。”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叫着,狠狠的向着强子他们一头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