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盛夏,酷暑难耐。幸好这里有一个小镇,站在小客栈的门口,就能看见那无边无际的大沙漠。
小镇子上只有数十户人家,在这风沙遍地的沙漠边缘生存是何等的艰辛,他们唯一最宝贵的就是镇子里的那口水井。
我们买了十几袋子清水,分别用羊皮水囊装了,又雇了两匹骆驼,想找个向导,可问遍了镇子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进这大沙漠。无奈之下,我俩只好骑着骆驼,顶着火盆似的太阳就进了沙漠。
平时也不怎么感觉天上的太阳是如何的炎热,谁知这太阳到了沙漠上,就忽然变得又毒又辣,像是要把整个沙漠都晒干、晒透能够充分燃烧起来似的。
没有风,四周一丝风都没有,甚至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在烈日炎炎下,沙漠上所有的生命都进入到了一种浑浑噩噩的晕死状态里。
我和红毛热的浑身起燥,真想脱光衣服,可又不能光肚子在沙漠上行走吧。我俩就拼命的喝水,喝水。
此时已将近黄昏,放眼望去,大片的沙漠在慢慢西斜的阳光下闪着灿烂的金光。
我骑在骆驼背上,头晕的仿佛要炸裂,这才刚刚走进沙漠,离目标还太遥远,就这幅熊样,那要是长久走下去,会不会就此热死在沙漠里呢?
想着想着,我就晕沉沉的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我又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抬起头一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里。
这沙漠里的天气可真是古怪,白天热得你要死要活,一到晚上,这热气就消失了,伴随而来的是刺骨的寒风,那风吹在脸上就像刀子割肉一样,疼得让你只打冷战。
我喊醒了红毛,让他披上棉袍。我俩在瑟瑟的寒风中冻得只打哆嗦。红毛就建议找个背风的地方吃点东西,天明再走。
好不容易找到一座沙丘,我俩在沙丘后面搭起帐篷,生了一堆火。两只骆驼围在帐篷门口,驼峰挡住些许的寒风。
我掏出钢精锅架在火上,倒入我们携带的清水,然后放入煮熟的羊肉,牛肉、豆腐干,和着一大堆的胡椒、辣椒、葱姜蒜。
不久之后,帐篷里就飘满了牛羊肉和葱姜蒜混合的香气。我俩喝着酒吃着肉,这时候才感觉舒服多了。
吃饱喝足以后,我俩就拿出睡袋,躺在火边睡觉。红毛说一个人睡冷,就钻进了我的睡袋。我揽着红毛,红毛窝在我怀里,那动作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我忍不住打趣红毛:“毛毛,这不就一天没和我睡你就忍不住了,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看你怎么办?”
红毛一听就炸了锅,一双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你这人越来越坏了,看我饶你痒痒。”
我在红毛的双手攻击下缴械投降,接下来我俩就在笑声中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