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葱茏的树木,树木间竟然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碧绿的池塘。
浓密的树木间不时有说笑声传出来。难道这里是童话中的幻境?还是魔幻空间?
难道这里隐藏着专门勾人魂魄的女妖怪?
我们三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向那片绿洲。
绿洲的池塘边竟然坐着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正围坐在一起,看他们狼狈的样子,好像遭受过野兽的袭击,有两个年轻人甚至还挂了彩。
看到水,我们三个兴奋的欢呼着,一头扎到水塘里大喝特喝,好像要把这两口池塘的水都喝到自己的肚子里去才善罢甘休。
喝足了水,我和红毛就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感受大自然的抚摸。
那群人组合有点奇怪,有老有少且不必说,还有两个姑娘。怎么会有女的原意来这杀人不眨眼的大沙漠?
里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戴着一副眼镜,花白的头发,穿了一套中山装,文绉绉的看着像一个知识分子。其余三个男的都在二十开外,长相比较普通,就是入到人堆里马上就看不见的那种。两个女的看着也就是刚二十出头的样子,一个短发圆脸。一个长发扎了一个马尾辫,大眼,瓜子脸。
那个扎马尾辫的姑娘好奇的打量了我们三人一番,就试探的问阿木尔大叔:“大叔,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姑娘,我们要到伊犁河流域附近。”
“哦,太好了,我们正好也要到那里去,可以结伴同行呦。”
这时候那个戴眼镜的老头就用眼神制止了马尾辫姑娘:“云霞,还不快点过来给你班长上药。”
那个叫云霞的姑娘冲着老头吐了吐舌头,嘴里应了一声:“孙教授,我马上来。”说完她就不情愿的跑到三个男同志身边给其中一个人上药。
“孙教授,我们带的消炎药用完了,班长这伤口没消炎药恐怕会引起发烧,你看他现在脸色就很不好。”云霞对着孙教授喊。
大伙儿一时都朝那个受伤的年轻人看去。
确实,那人面色潮红,牙齿都开始瑟瑟的打起颤来。
“怕是伤口感染引起发烧和打摆子了吧。”阿木尔大叔走上前看着那年轻人说道。
“哎呀,那可怎么办?我们没药了。”云霞一张脸霎时变得一片惨白,班长可是为救她才被野兽袭击的。那个短发姑娘一脸冷漠,好像她不是这个团队里的一员似的。
红毛这时候爬起来走过去看着他们说:“来,让我看看。”
大家一齐让开,红毛对着那个班长胳膊上的伤口仔细的看了看:“不碍事的,不就是让沙莽咬了一口吗?你们最好把伤口上的毒给他吸干净,擦几次消炎药,再吃些退烧药就会没事的。”
“啊!你怎么知道是沙莽咬的?关键是我们没有药啊!”那几个人看着红毛一脸吃惊的样子。
“这个嘛,之前我也被沙莽咬过,这还是我涛哥给我吸的毒呢。”红毛一脸牛逼,好像他是个百事通似的。
那个孙教授就站起来和颜悦色的对我们说:“小伙子,一看你们俩就是好人。我们是北京考古队的,这几个都是我的学生,我们应验少,出门也没带什么药,你看能否……”孙教授欲言又止。在这大沙漠里处处掩藏着危险,莫说是药了,就是你拿命去换有时候人家也不一定给你。
红毛竟爽朗的说:“药是有,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红毛故作神秘的看着孙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