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虎皮大氅的驯兽人嘴里发出一阵“嘘嘘”的响声,那群野兽乖乖的走上前献上了自己的猎物,然后就排队走进了一个专供它们休息的窝棚。
驯兽人面前堆满了猎物,我都怀疑,他一个人能吃这么多吗?我俩两天粒米未沾,早已是饥肠辘辘,想着烤的焦黄的野兔和山鸡,哈喇子流了一下巴。
驯兽人抓起了面前的猎物,嘴对着猎物的脖子一通猛吸,吸的满嘴都是鲜血,吸完就把猎物隔空扔到了野兽们居住的窝棚里,马上引来一场激烈的争夺战。有的小动物在他的魔爪下拼命的挣扎,惨叫。原来是喝小动物们的血啊!这人太残忍了,简直就是一个吸血狂魔。
吸完那些小动物们的血,驯兽人迈开大步走进了石头房子,窝棚里传来野兽撕咬猎物的声音,整个峡谷的上空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
看着互相争抢食物的野兽,我俩以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就悄悄的溜进了石头屋。
石头屋里摆放着一些简单的桌子、椅子,以及日常用品,做饭的一套用具比较齐全,看着比罗世海那里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看来这人的身份不低,至少要比罗世海高。
驯兽人早已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俩搜遍了整座屋,都不见驯兽人的踪影,包括野兽们运来的那些木箱子,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踪影皆无。
这屋里绝对有暗道,因为我俩亲眼目睹驯兽人进了屋,不可能会凭空消失不见的。
我俩在屋里找来找去,最后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就是在床的一侧,有一个圆形的手柄,手柄被磨的起名发亮,可能是经常有人触摸的原因。
转动手柄,床板自动向两边移开,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卧槽,这机关设置的还挺隐秘。要是晚上人睡在上面,那才真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
我冲红毛打了个手势,就当先跨进了洞中。洞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燃烧着的油灯,照得洞道比较明亮。
走了大概有十几米,眼前出现了三个龛室,其中两间都堆放着木箱,只有一间龛室里亮着灯光,我俩蹑手蹑脚慢慢靠近龛室的门,门虚掩着,从门缝往里看,只见驯兽人坐在室内的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声,好像在修炼什么大法似的,脸上呈现出一片紫黑的颜色。
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那人的头顶不断冒出一股股的热气,那热气开始是一股一股的,到后来竟然变成了千丝万缕,竞相交叠,大有连绵不绝的气势。
好家伙,这人在修炼一种极其难练的内功,估计像是一种邪门的大法,要不吸那么多鲜血干什么?不会是金庸笔下葵花宝典中的大法吧?
我和红毛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这人的功夫恐怕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境地了,闹不好我俩的小命都堪忧。
红毛冲着我递了个眼色,示意我到旁边的那两个龛室里看看。我俩悄悄潜到放木箱的龛室,用匕首轻轻的撬开了木箱,好家伙,每一个木箱里装的都是明闪闪耀人眼目的钻石。
他们挖这么多的钻石,能运出去吗?要是运不出去,光看有甚屁用?饿的时候也不能吃,还不如一个黑面窝头来的实惠。看来这人和那个罗世海是一起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红毛撬开了墙角处的一个大木箱,“嘿,”里面竟摆满了三八式步枪,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三八大盖。枪上带着明晃晃的刺刀,整整的一箱子,看得我俩眼冒金光,这他妈的太有劲了,我和红毛不由分手就每人抓了一支步枪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