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既清脆又响亮，将程梓轩彻底打懵了，他捂着脸呆了。

“老婆，干嘛……打我呀？”

“我打你，是因为你该打，不打不长记『性』！”孟欣然心里犹不解气。

“我……我又怎么了？”程梓轩委屈的叫道，“我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才上岸，你就这样对待我？”程梓轩左右扫了一眼，旁边很多人已经对他指指点点了，他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侵犯了。

“你还知道你是九死一生啊？”孟欣然咬着唇，眼圈突然就红了，眼泪又噗噗掉了下来。“那你跳下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个什么好歹，丢下我和孩子怎么办？你想让我们成孤儿寡母吗？”

“……”程梓轩哑口无言了。细细一想，刚才自己的确太过鲁莽了，心里顿生内疚，歉然道，“老婆，对不起，下一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一次？”

“不，”程梓轩赶紧抓住她的手态度诚恳一脸的忏悔。“我的意思是下一次跳河之前我一定会深思熟虑并经过你的允许后再跳……”

“……”

孟欣然瞪着他，实在忍不住“噗嗤”一笑，晶莹剔透的眼泪还挂在脸上，映衬得她的脸格外的生动明媚。

程梓轩看得发了呆，“老婆，你真美！”

“呸，贫嘴！”孟欣然啐了他一口。“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程梓轩讨好的道，“要不，你再打一巴掌消消气？”

“呸，谁愿意打你？倒把我自己的手打疼了……”孟欣然『摸』了一下他的胳膊，担心道，“你看你，河水这么冷，嘴唇都冻紫了。”

“这倒没什么，只是……”程梓轩眸子凝视着妻子，眼神流『露』出愧疚之『色』。“晓欣，对不起……那块玉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