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太监颤抖着声音道：“什……什么声音？”

“不，不知道……”

“小路子，你怕不怕？”

“怕……小李子，你呢？”

“我……我也怕。”

“小李子，你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应该是子时了吧？”

“我听说，酆都城的黑白无常一般都是子时过了来收魂。你说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一个声音突然道。

“你怎么知道？”小李子看着小路子惊讶的问道。

“什么？”

小路子莫名其妙。“我知道什么？”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是假的？”

“我哪知道？不是你说是假的吗？”

“放屁，我哪有说？明明是你说的！”

“我没有说，你说的！”

“你说的！”

“你说的！”

……

最后，两名小太监对视着，心里都不由自主想到一块去了。既然两人都没有说话，那刚才那句话是谁说的？

忽然，小路子一声惊呼。“咦，榻上的人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