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种伤感的感觉就连靳风自己也都说不出来自何处,但仅仅只是看着这一幕幕的出现,便让他不由得生出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
生命无常,但更多的却是身不由己,作为弱者,好像生来就没有能力选择自己的命运,就像是这些妖兽一般,或许在他们的潜意识之中,更多的却是希望只能够能够苟于一方,安乐地过活自己的下半生,而并非是像现在这般,近乎强硬的被人给送到战场之上,从此生死不由自己,而且作为战士,他们还得不到任何的利益,因为虽然冲战沙场的人是他们,但是那利益的大头却是早就已经被上层人士所霸占,而他们所能够得到的东西,终归也就只是小部分而已。
虽然付出的东西很多,但是别人在吃肉的时候,他们最多也就只是喝点汤而已。
“还真是一群可怜的家伙儿,连自己的妖生都控制不了,或许以后,这样的情况真的应该得到一些改变才行了,如果真的由我担任妖族共主的那一天的话。”靳风喃喃说道。
相交之下,人类的生存则是相对要好得多,至少在人类之中,大多数人都有着自己的思想,他们有着自己的想法,有着自己看待未来人生的思想和态度,他们不会随波逐流,更不会因为世事的变迁而随意的改变自己的人生的态度,或许在有的时候他们也会身不由己,或许在有的时候,他们也是不得不接受别人的威胁,近乎强制性地去做那些事情。
但作为一个人,他们起码有着自己的原则,有着作为人的气节,这是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概,宁可选择站着死,也绝不愿意跪着生,这是一种别人能够企及的东西,这也正是靳风所看见的人和妖最大的不同之处。
上层的妖可能是有着自己的骄傲,不会随意的选择屈服与人,不过,在妖族之中,大多数的人还是选择屈服于强者,因为强者有实力,一个有实力的人在他们眼中就是属于那种可以随意操纵别人性命的存在,而只要仅仅地抱住强者的大腿,那他们似乎也就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了。
而几乎就在靳风自言自语的时候,皮皮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脸上全是舒畅的神情,缩小身子,趴在靳风的肩头,而后轻声说道:“主人,自从共主逝去之后,整个妖主已经不知道多少年都没有出过一个能够掌权的人了,就算是当年的西王母,也不过仅仅只是昙花一现而已,而且在那个年代之中,所谓的掌权,不过更多的是为了走一种形式而已,对于整个妖主来说,也就只有共主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宰,才是他们灵魂和生命之中最为信服的存在。”
“但是在共主不再的日子之中,整个妖族的掌控者应该也就是那些当年随着共主一起作战的神兽了,只是这千百个岁月过去了,大多数人的心中都生出了一些异样的想法,没有谁知道这些家伙儿心中到底有没有异心,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新一代的共主不利,所以我也就只能够选择在主人你弱小的时候便将你雪藏,尽量不让你的身份过早暴露,而是等到你真正成长起来,起码有着仙人级别的实力之后在说。”
对于现阶段之中整个妖族的局势,虽然皮皮龟这些岁月之中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沉睡,不过既然是作为整个洛河图的器灵,而洛河图又是作为妖族圣器的存在,他自然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可以得知这些年妖族之中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