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言两语的话语倒是直接将责任推到了靳风自己的身上,靳风自问自己如今的一番行事应该是按着规矩而来,并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才是?怎么这些事情说来说去结果反倒是将锅都往他身上推过来了?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无奈。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至少你可以肯定的就是我并非是你口中的那种邪教徒,所以你也不需要对我用这种敌视的目光,我仅仅只是一个过客,来到这个大陆进行一场旅程,在不久的将来便将离去,我的所在对于尔等而言乃是不可捉摸的存在。”靳风说着,这样的话语在配上那在妖异紫色的月光之下就显得越发非凡,任何东西之中都有着一股极为另类的气息散发出来,让人沉迷其中。
双目之中依旧是深深的淡然之色,嘴角间勾勒起一丝笑意,靳风满是平静地望向前方,目光都是放在这个锦衣男子的身上,他能够感受到这个男子的不同,在他的身体之中有着一股规则的力量凝聚,让他拥有极强的力量,如果真要说的话,那这种力量便是区分他和火族族长的根本所在。
就好像是东土之中的修士和凡人一般,灵力是区别两者的根本,这完全就是两种并不一样的生命层次,在此刻呈现出来,以锦衣男子的傲气有着高人一等的气质似乎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靳风的话语显得有些升高,锦衣男子听得似懂非懂,一时间也就越发觉得这个人的身份很可疑,但是碍于那种引起他心灵警兆的危机感,他不敢有过多的言语,甚至有着那么一瞬间他都准备转身逃跑了。
火族族长在此刻很明智地选择闭嘴,从这位大人物的态度来看,他看出了许多的东西出来,即便他自身只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好处,常年在部落之间虚与委蛇,自然也就懂得一些人情世故,此刻看见这两人如此微妙的状态,这位火族族长也是已经在心中暗自察觉大事不妙。
不过,现在这个状态可是一点离开的机会都不曾给他,他就好像是被一把锁给锁住,在靳风身上所拥有的都是凝滞到极点的气息,虽然不曾显露出太多,但仅仅只是以小部分的力量就足以让这一位感到一丝惊骇。
瞳孔收缩,火族族长的身子略微后撤,双目满是忌惮地凝望着前方,双脚在地上迈开之时浑身上下已经有了一股极为浓烈的危机感升起。
“既然阁下也就之时路过,想来这个事情也都只是一个误会了,既然是误会的话,那我等就先行告辞了。”见到靳风一说是误会,锦衣男子急忙顺水推舟地将自己的话说了下去,显然是想要借助这样的一番话语脱身,而并非是让这些个东西将自己缠绕。
几乎是话语刚一落下,锦衣男子便已经准备转身离开,不过就在其前脚刚一提起的那一刻,他浑身上下都僵直住了,他不是一个弱者,对于所谓的气机自然是无比敏感,那一瞬间他感受到靳风的气机已经将其锁定,虽然此刻这股气机之中没有带有丝毫的恶意,但是他却不能够肯定之后还是否会有恶意从这股气机之中爆发出来,所以他更多的还是忍耐,在忍受这股气机的冲击,刚准备前迈的脚掌被其硬生生地收了回来,额头之上已经布满了一颗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