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摩一阵,张玄才研墨动笔,李庭也走下来看着众人写字,时不时的指点一二,张玄接连写了几遍,皆是不太满意。
边上李庭道:“既然整体把握不准,何不一笔一笔的练习呢?字不必先存于胸中,但是入笔笔画一定要流畅自然!”
说着李庭先生拿起张玄的毛笔,在稿纸上写了横竖笔画,正是张玄刚刚不满意的地方。
“多谢夫子!”张玄急忙道谢。
“恩!”李庭点点头,又去了看了看其他几位同学的字。
不大一会,铃声响起,李庭这才道:“不满意的同学,可以再去看看我的字,它就放在这,我也不必督促你们!”
李庭讲完便带着大毛笔离开教室,张玄急忙上前去观摩李庭的字,不少同学也是上前观看。
众人皆是默默的读字入笔,心有所感之后便又回座位练字。
虽然是到了放学时间,但是众人都是留下读书练字,及至晚上关门声响起,这才各自回去。
吃了晚饭,张玄几人抽背文章,这才回去各自温书,及至夜半,这才出来一起去浴房洗澡。
曾广道:“今日见到不少同窗都是午间不休,我感觉有些惭愧跟紧迫!”
张玄搓着澡道:“何必如此,身体才是本钱,中午困得半死,迷迷糊糊的念书,我都怀疑能看得下去都!”
韩涛这点头道:“说的不错,我前面的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一句话,看得我都替他着急,下午又是强打精神,我看他时不时的掐自己,才没睡着!”
“读书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戒骄戒躁才是正经!”李永道:“来,给我擦擦背,我挠不到!”
“好好!”张玄接过李永的搓澡巾,啪的一下就打在李永的背上,显出一个红色的手掌印,用力擦着,李永是龇牙咧嘴的叫个不停。
第二日上课,第一节是春秋,但是不仅仅是春秋,毕竟这是历史课,后面的历史也都讲讲课的老师叫做方德高。
方德高先生他不带书,也不用讲稿,点完名之后就开始讲课,各种典故信手拈来,各种隐藏的人物关系都被他一一点出。
“这秦舞阳虽然当街杀人,颇具勇气,但是也不是什么平头老百姓,不然也逃不了牢狱之灾!”方德高先生道:
“但是他是什么出生呢?匈奴列传第五十有言,其后燕有贤将秦开,为质于胡,胡甚信之。归而袭破走东胡,东胡却千余里,秦舞阳者,开之孙也!”
方德高先生笑道:“所以大家见到当街杀人的人就要小心,搞不好就是哪个大人家的子弟!”
众学子都是一阵哄笑,张玄却是笑不出来。
方德高先生又继续讲解,其中小故事不断,众人皆是一脸喜色,若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