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花石纲每年都有人送,而且谁敢在礼品单里作假啊?
传出去,不说蔡京不喜欢,就是自己都觉得丢人!
而且你认为蔡京会把这些钱财看得很重?
并不会,财富的积累手段两个最方便,一个是抢劫,一个是垄断。
这年头垄断的源头就是权力,蔡京身为一人之下的人物,自然不差钱,甚至于他可以找个人来帮他花钱。
太师不在,其余人也是放松下来,相互认识认识,今天来的除了三司兵马衙门的各位官员,还有太师的心腹干将,十多位文官。
里面除了请张玄吃过饭的那个王汉之之外,还有吴居厚等等,众人皆是美女在怀上下其手,好不逍遥自在。
也有人交头接耳,低声交谈,高俅就是如此,看来是要找人求情,张玄笑嘻嘻的跟着同桌聊天喝酒,及至夜半众人这才各自回去。
“张大人请留步!”
高俅叫住张玄道:“在下有事相求!”
张玄停下脚步道:“哈哈,你我乃是同僚,有话直说!”
高俅才道:“张大人也知道杨志失了花石纲,现在太师已经不怪罪了,皇上那里,我想明日进宫,还请替我美言几句!”
“原来是此事啊,我一定美言一二!”
张玄笑道,告别了高俅,张玄这才迤迤然回家去了。
高俅虽然不是好人,但是张玄也不介意卖一个好,反正这次高俅是能安然度过的,顺手卖个好简简单单。
回到家里,张玄来到红药的房间。
“啊,我们有一年没在一起了!”张玄笑道,
红药也是红着脸道:“恩,相公你今天喝了酒啦!我给你揉揉脑袋吧!”
“好啊!”
张玄笑着躺在何红药的怀里,后脑勺一片温软。
何红药的手指很细很软,捏着张玄的脑袋让张玄觉得痒,便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别乱动,小心指甲划伤你!”何红药嗔怪道。
“杭州的生意还好吧?”张玄问道。
“恩,好着呢,香水大卖,我又开了两个作坊!”
何红药笑道:“让刘大彪去监管,人家听到是京官家的作坊,都是不敢偷师!”
两个人说说话,轻松自在,张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张玄只觉得精神百倍,酒后的头疼感也是不翼而飞。
身边是准备起床的何红药,张玄一把拉住她笑道:“着什么急啊,我们还没亲密接触呢!”
说着张玄便拉下床帘,与红药两个盘桓起来。
起床之后,张玄神清气爽,去了衙门里面,张玄便跟高俅两个一起去面圣。
想不到蔡太师已经带着人已经给赵佶呈上奏折了。
高俅脸色纠结,站在一旁看着,良久赵佶才道:
“高俅啊,怎么只有你的船翻了?押运官还跑了啊!”
“微臣知罪!”高俅急忙上前跪下道,
张玄笑道:“皇上,我听说高大人最近有些塞牙,说怪也怪不得他!”
“哦?塞牙?”赵佶一挑眉毛道。
“是啊,陛下!”
张玄道:“太师吩咐了花石纲的事情,我们都是用心挑选队伍,这高大人也是如此,您说,天波府杨家将的后人可不可靠?”
“杨家将的后人自然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