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妖娆只觉得四肢麻痹，就连脑海中的意识也不受自己控制，只想撕碎帝凰妘这张脸。

“妖娆姐，我、并不想当皇后的，从来你都是将我当做假想敌，可我从来不屑你想要的东西，你想知道我为何知晓自己身世么？那是因为你亲口告诉我的！”

“你胡说，你的身世、你的身世我都不知道，那是、是萧氏作乱。”

“妖娆姐，还记得我进宫的前一日么？那日你想要在我的食物中下砒霜之毒的！”

赵冥灵眼瞳一缩，砒霜之毒？

若是普通人，那是必死无疑的。

“若非是萧氏阻止，我就死了！也是那夜我才知晓、原来我是这般阻了你的路的，我才知晓我、并不低贱！”

“不，你说谎！”帝妖娆垂死挣扎，她的表情已经近乎狰狞，大声的哭道：“母亲，你信我，我从来没有……我也不知道。”

“本妃也想相信，可萧氏什么样的人本妃很是清楚，她、我曾想过你若是乖巧懂事，本妃定然会留下你的，可你以为本妃会不信自己女儿，而相信你这个外人么？”

赵冥灵虽然于心不忍，毕竟是她亲手养大的。

可她谎话连篇，早就让她不喜。

上一次带帝凰妘出府一事，就已经让她有了忌惮。

她，是要妘儿命的！

帝凰妘上前一步，冷声一笑，道：“至于司徒帝与孟嬷嬷的奸情，那是原本这件事情理当我去受的，就是因为她以为我威胁了她的皇后之位，原本我大可将妖娆姐送去，然、我若真的这么做了，定然会伤了母亲的心，却不曾想她竟然还在胡乱攀咬女儿，女儿是神徒不假，可妖娆姐明知我是神徒，还想如此迫害，莫非是觉得你喜欢的别人也会想要么？”

帝凰妘咬紧下唇，低下眸掩饰眼中冷意，睫毛微颤，道：“母亲，妘儿已经尽力的去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