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冥灵眼眶微红，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

何来的养育之恩？

她最亏欠的人，就是这个女儿了。

帝凰妘心底微微抽噎着，在华夏、母亲也曾为她准备婚服。

可那婚服还未绣好，她便成了魔，母亲也……与哥哥们，会和她一样，离开那个世界，到另外一个世界么？

帝凰妘看着被捧上来的红色喜服，鼻子微微泛酸，当那件喜服被铺开，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人群中响起一阵惊呼，“这是华兰锦，这可是天外之物啊！”

而帝凰妘却愣在了当场，她只见过赵冥灵在绣喜服，却不知道这喜服的布料竟然会是华兰锦！

那是……母亲之物。

帝凰妘瞬间泪奔，这华兰锦是随着母亲死去，一起消失的。

竟然会来着这里。

“小傻子，怎么就哭了？”

赵冥灵有些不明所以，有些不知所措的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轻笑：“不过是一件喜服，你要是不喜欢，母亲也不勉强你。”

“不，娘亲，我喜欢的。”

她不停的抽噎着，完蛋了，她的眼角的水竟然收不住了。

她多久没哭过了？

可真是丢脸啊！

赵冥灵嘴角是温柔的笑，见她哭笑的却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