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外,喊杀声想了七天七夜,而那喊杀声也是渐渐远去。
帝凰妘倒是想回大夏看看的,但是却被宁嬷嬷给阻止了。
左思右想了一段时间,倒觉得也是如此,想必北冥燃雪打完仗会想要见她的吧。
北冥燃雪只想着及时给帝凰妘一处安稳舒适之地,知道司徒烈亲自带兵在此,便是紧追不舍,在家北地将士本就彪悍。
即便司徒烈带的都是些南秦骁勇善战的,但是北冥燃雪兵贵神速,他猝不及防,只能被打的胡乱跑着,一边逃一边骂着北冥燃雪的不守规矩。
但北冥燃雪是谁,他是北地的狼王,是北地北冥皇室的太子,什么是兵马?他守得是北地的兵马,谁强谁便是王。
司徒烈损失惨重,有军师出计,要不就去西明,求黑明耀出兵。
司徒烈眸子微转,冷道:“黑明耀现在已经不管事儿,如今的黑墨岚明显是亲近大夏的,我若是去了西明还有命活?”
“可若是留在南秦,北冥燃雪那阎王定然会对陛下不利,更何况现在西明的摄政王设计让陛下您平白的背了罪名,使得西明不愿在于我大秦合作,不如我们将祸水引到西南去,然后在偷偷回来,在加固我们的兵防,如此就不怕北冥燃雪的进攻了,到时候在与大宣合作,夺了大夏和西明,陛下,只要现在能活着。”
司徒烈眼眸一转,笑了笑,冷冷的道:“如是这事儿当真如此简单,成了你活,不成你给朕陪葬。”
“陛下,属下有把握,南秦有一处白鹭山,属下年轻时曾见识过,白璐山深邃,山上种着不少林木,还有不少暗洞,到时候藏在其中,等北冥燃雪的追兵追来,我们就能先下手为强。”
果然,当帝凰妘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北冥燃雪自然也是先知晓,还不等司徒烈逃至西明,就已经被西明给围住,与北地来了个前后围合。
司徒烈眼中满是恨意,长剑至指北冥燃雪,“你,这个北地的蛮人,你今日若是敢杀我,他日必定自食恶果,我司徒家掌管南秦数千年,你区区一个百年小国胆敢如此猖狂,我南秦百姓必定不会服你的。”
北冥燃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声令下,继续反抗的已经被乱箭射死,徒留司徒烈吓破了胆子,跪在地上再没了方才的嚣张。
北冥燃雪大步走了过,淡淡的瞥了眼司徒烈,面上丝毫没有表情,冷道:“那就让你瞧瞧,你南秦的百姓可否还信你这个皇帝。”
说完冷笑一声,下令将他带走。
被关在囚笼中,司徒烈哪里还有骄傲,只是愤恨的看着前方高高在上领头的北冥燃雪,再看两旁路上早已有南秦的百姓出来捡尸。
他怒道:“你们这些刁民,竟然敢为着北地的蛮王做事,手握着锄头还不给朕杀了那些叛军!”
司徒烈双眼赤红,紧紧抓着冰冷的栏杆。
其实牢门并没有上锁,只要他轻轻的一推,便能逃出去,而北地的将士似乎对他也丝毫不在意,不曾派人格外的关照或是监视。
可他除了嘶吼妄图引起注意,直到口干舌燥,也没有人搭理他,无法,饥渴交错中,他还是推门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