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天,泽州各个好玩的地方都被她们转了个遍,这次出门算是玩了个够。
第四天的时候叶鸾才晓得自己该回去了,再不回去恐怕赵延渊要过来抓她了。
乐扬送她们到了码头,跟她们挥手道别。
那十个人高马大的暗卫簇拥着叶鸾上船,生怕她会掉进河里似的。
又经过几天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闲王府。
回去的时候是傍晚,赵延渊还没有回来。
不过他的后遗症应该是好了,不然也没法出门。
叶鸾和景柔饱吃了一顿,窝在房间里唠嗑。
聊了许久,景柔打了个哈欠,忍着困意八卦道:“那天桥上那个男人,当时我就看着他有几分眼熟,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竟然跟殿下有几分相像!”
叶鸾点头,“我第一眼就觉得了………等等!”
她突然大喊,罢了景柔吓了一跳,“怎么了?”
叶鸾露出毛骨悚然的表情:“你说……他不会是……赵延渊假扮的吧?不会出门的时候他就一直跟着我们了吧?”
景柔傻掉了:“不……不会吧……”
“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少做。”
“说起来还真有点不对……当时她看你的眼神不太对……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眼神。”
“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
“你当时离他那么近,还给人家放烟花了,就没有其他发现吗?你好好想想。”
叶鸾正摸着下巴回忆,门砰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去,某人一袭黑袍,负着手挑着眉慢慢走进来。
景柔忙退出去关上门。
叶鸾好几天没见他,现在觉得有点稀罕,笑着喊他:“殿下。”
赵延渊看着她甜甜的笑容,眉头并没有舒展,走过去坐下来,翘起腿,“给谁放烟花了?”
“……”
他凑近她,“嗯?还离得那么近?多近?”
他低下头压下来,嘴唇蹭到她的脸颊,“有这么近吗?”
叶鸾:“……”
她咬了咬嘴,立刻抓着他的袖子认错:“我以后不敢了。”
她解释:“当时,我不小心用烟花烧到他的衣服了,我是为了给他道歉才答应放烟花的,殿下,你别生气。”
她小心地抬起眼跟他对视,他与她几乎紧紧想贴,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没有这么近……挺……挺远的。”她结结巴巴地说。
赵延渊勾唇一笑,任性地说:“那你也要给我放烟花。”
叶鸾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心跳乱了一拍,其实他和那个人又不太像,赵延渊是桃花眼,一笑起来像妖精一样,勾人心魂。
她乖乖点头:“好。”
她看着他忍不住咧开嘴笑,一时贪图他的美色,小心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腰腹,“过年给你放好吗?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
他低头看着她不安分的小手,腰上痒痒的,但他没有动,只是眨了眨眼,看着她。
叶鸾小脸一红,手软了,不敢摸了,默默收回了手,撇过了头。
他眼底笑意愈浓,低头咬了咬她的红红的耳垂,问她:“阿鸾,你怎么还害羞?该看的你不是都看过了吗?”
叶鸾:“……”
他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带着她在腹肌上游走,叶鸾的手心一寸寸变烫。
他深吻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这要是到了七老八十,跟我一起泡个热水澡,你还是会脸红怎么办。”
叶鸾:“……”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软,那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衣裳,滚烫的吻也蔓延到脖子和锁骨。
他忽然咬了她一口,叶鸾闷哼了一声,睁眼见他在笑。
赵延渊停了下来,说:“为夫得先去洗个澡,今天在军营弄脏了,乖乖在床上等我。”
叶鸾没说话,也没注意到自己其实压住了他的衣角。
于是他转身走的时候感觉谁在身后拉住了自己,回头一看,故意笑着逗她:“你等不及了?”
叶鸾:“……”
“要一起洗吗?”
“……不、不……”
他笑着抽回衣服,“也是,在水里泡太久不好。”
“……”
听着他走进净室的脚步声,叶鸾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就算不是什么老夫老妻,那也……睡过那么多次了,为什么每次被他撩都脸红,心跳加速耳根发烫。
叶鸾在被子里闷了很久,当她忍不住要透口气的时候,被子被人一把掀开了。
“干嘛捂着自己?”赵延渊站在床前。
叶鸾看了他一眼,立刻撇过了头,因为这个流氓!他!就只穿了条寝裤!
他爬上床,捏了捏她红红的脸。
叶鸾不太高兴地说:“你怎么不穿衣服就过来了,那净室外的丫鬟……”
赵延渊没忍住笑笑。
叶鸾推了推他:“你不干净了。”
他抱住她,“没有,我进来的时候才脱的。”
“阿鸾,我还很干净。”
叶鸾:“……”
他低头一边吻她一边解她的衣裳,“我只被你弄脏……”
“…………”
其实他经常会说一句话,每次把着她腰的时候,就会说,“阿鸾太瘦了。”
叶鸾就说,“那你还这么粗鲁!”
他笑,“都是我混蛋。”
她每次都抓着他的双臂,在上边抓出好几道指痕。
翌日早晨,他照常去上早朝,叶鸾还睡着。
他刚穿好衣裳,叶鸾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他看她一眼,“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叶鸾还犯着迷糊,惺忪着睡眼看向他,他衣衫整齐地站在铜镜前,戴上了发冠。
她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人模人样的样子真是跟昨天晚上判若两人。
赵延渊扭过头给她抛了个眼神,发出一个鼻音:“嗯?”
叶鸾这才想起回答他的问题:“你,你把我吵醒了。”
“我穿衣服动作这么轻,也把你吵醒了?”他双手支在床上半倾着身子,“阿鸾惯会什么都怪到我头上。”
他忽然将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伸手摸了摸,说:“你说避孕香囊都摘了这么久了,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们的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