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并没有看方格，“小鱼可以封印恶灵王，而且这个封印只对恶灵王有效，你说你姐是不是恶灵王？”

方格瞬间失去了力气，瘫坐在了地上。

他无法接受一直对他疼爱有加的姐姐是恶灵王这个事实。

“为什么会这样！”

“你仔细想想，难道你姐就没有可疑的地方吗？”墨轩提醒，“之前我家多次出现恶灵，那可都是你们方家的杰作。”

方格想起了从他们家离职的秘书，只怕那个秘书是替罪羊。那次指使人放恶狗进墨轩别墅的，只怕也是他姐。

“那学校的恶灵动乱也跟我姐有关吗？”方格问道。

墨轩点头，“那是你姐为了引出小鱼，故意设下的圈套。”

方格缓缓闭上眼，“我姐会怎样？”

“她不是你姐，你姐早在娘胎的时候，就已经被她夺舍了，她是恶灵王！”墨轩提醒道。

虽然他不希望方格喜欢鱼小鱼，但是他也不想方格因为这件事记恨鱼小鱼。

“所以，对我百般呵护的姐姐，是恶灵王？”方格还是不愿相信。

“你也看到了，她刚才差点杀了小鱼。”墨轩说服方格接受事实。

方格缓缓闭上了眼，他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