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目标,也为了当上明教的教主之位,华帝刘浩可谓是忍辱负重,虽然他在心中有些小的愤怒,但是现实的情况,也不允许他过多的愤怒,一切都以计划为主;再加上自己虽然境界没有这些人高,但是凭借内力醇厚,也是能击败他们的。
于是在高老者的提一下,华帝刘浩便准备尝试华山的反两仪剑法和昆仑的两仪剑法,准备以一敌四,但是对于昆仑派这两个虚伪的人,虽然自己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但是自己曾在小说中看过关于他们的记载,于是忍不住嘲讽了几句!
当然这嘲讽的几句话,人人都听得出来,那就是他大赞昆仑派的前辈,却将眼前的昆仑人物瞧得不堪一击。猛听得昆仑派中一人声如破锣的大声喝道:“小贼种,你有多大能耐,竟敢对我师父、师叔无理?”喝声未毕,一个满腮虬髯的道人从人丛中窜了出来,挺剑猛向华帝刘浩的背心刺去。这道人身法极快,这一剑虽似事先已有警告,但剑招迅捷,实和偷袭殊无分别。
华帝刘浩也不转身,待剑尖将要触及背心衣服,左足向后翻出,压下剑刃,顺势踏落,将长剑踹在地下。那道人用力一抽,竟然纹丝不动。华帝刘浩缓缓回过头来,看这个道人时,原来是他初回中原、在海船中遇到过的西华子,此人性子暴躁,且素养贼低,当年张无忌父母的死,与他也有很大的关系;想到这里,华帝刘浩眯了眯眼睛,然后看着西华子说道:“你是西华子道长?”
西华子看着华帝刘浩,满脸胀得通红,并不答话,只是竭力抽剑。看着眼前的西华子,华帝刘浩微微一笑,然后猛地突然松开左脚,并同时脚底跟着在剑刃上一点。西华子没料到他会陡然松脚,力道用得猛了,一个踉跄,向后硬跌。凭着他的武功修为,这一下虽然出其不意,但立时便可拿桩站定,不料刚使得个“千斤坠”,猛地里剑上一股极强的力道传来,将他身子一推。
登时一屁股坐倒,绝无抗御的余地,跟着听得叮叮叮的几声清脆响声,手中长剑寸寸断绝,掌中抓着的只余一个剑柄。西华子惊愧难当,他是班淑娴亲传的弟子,因此叫班淑娴师父,而叫何太冲为“掌门师叔”,一瞥眼间,只见师父满脸怒色,心知自己这一下丢了师门极大的脸面,事过之后必受重责,不禁更是惶恐,忙一跃站起,喝道:“小杂种……”
华帝刘浩本想就此让他回去,但听他骂到“小杂种”三字,心中大怒,自己与他无冤无仇,他竟然敢如此折损自己,于是手中梅枝在他身上一掠,已运劲点了他胸腹间三处要穴,对高矮二老和何氏夫妇道:“请进招罢!”班淑娴对西华子低声喝道:“走开!丢的人还不够么?”西华子道:“是!”可是竟不移步。
班淑娴大怒说道:“我叫你走开,听见没有?”西华子道:“是!是!师父,是!”口中十分恭谨,却仍是不动。班淑娴怒极,心想这家伙干么不听起话来了?原来华帝刘浩拂穴的手法快极,班淑娴眼光虽然敏锐,却万万想不到他的劲力可借柔物而传,梅枝的轻轻一拂,无殊以判官笔连点穴道,当下伸手在西华子肩头重重一推,喝道:“站开些,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西华子道:“是,师父,是!”身子平平向旁移开数尺,手足姿式却半点没变,就如是一尊石像被人推了一掌一般。这么一来,班淑娴和何太冲才知他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张无忌点了穴道,心下暗自骇然。何太冲伸手去西华子腰胁推拿数下,想替他解开穴道。哪知劲力透入,西华子仍是一动不动。华帝刘浩指着倚靠在杨逍身旁的杨不悔道:“这个小姑娘,五年前和我无忌侄儿被他们封了穴道,强灌毒酒,我无法给他解开,今日令徒也是一般。贵我两派的点穴手法不同,那也不足为异。”
众人听他这么说,眼光都射向杨不悔身上,见她现下也不过是个稚龄少女,五年之前自是更加幼小,何太冲夫妇以一派掌门之尊,竟然这般欺负一个小姑娘,实在太失身分。班淑娴见众人眼色有异,心想多说旧事有何好处,挺剑便往华帝刘浩的眉心挑去。便在同时,何太冲长剑指向华帝刘浩的后心,跟着华山派高矮二老的攻势也即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