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路明非豪掷一个亿后,88号的少女清醒了过来,一脸懵逼的正好看到“七宗罪”以1000万的价格成交,“卧槽,什么鬼!”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后一脸难以置信。
“一亿三次,成交,恭喜17号贵宾!”拍卖师兴奋的落槌。
酒德麻衣彻底懵了,这tm发生了什么事?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
路明非走出厕所时,王斓音已经在远处等着他了。
“明妃,干的不错。”王斓音微笑着说,“让某两个家伙赚了不少零花钱呢。”
“嗯?斓音你在说什么呢?什么零花钱?”路明非不是很明白王斓音的话。
“哦,没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哦。”路明非觉得和自己也没啥关系就没多问。
高跟鞋鞋跟击打地面的声音清脆悦耳。
“lu先生。”有人在背后说。
路明非猛地转身。88号姐们儿距离他之后一尺之遥,瞳子冰冷,眼角妩媚的绯红色带着一丝肃杀之气。
路明非不禁后退一步。
“最后出价的气魄不错哦。虽然我也很喜欢这套刀具,但没有lu先生这样的财力,只好割爱咯。”少女居然微笑起来了。
她微微前倾,做了一件路明非不敢想的美事……她在路明非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暖的少女体温、淡淡的花香气息瞬间包裹了路明非……
路明非当即僵在了原地,心跳加速,久久不能平静。
“小哥很帅哦……听见掌声了么?他们这是在为你鼓掌,也许有一天……全世界都会为你鼓掌。”她和木然的路明非擦肩而过。
“建议你不要干涉路明非,”少女从身旁王斓音擦肩而过时,开口说,语气冷淡,“王斓音先生。”
“不用你们烦心,我自己做的事,我心里有数,”王斓音目视前方面带微笑,“酒德麻衣小姐。”
“哼,希望你说到做到。”酒德麻衣淡淡的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隔板把dts的前后排分隔开来,黑色隐私玻璃也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宽厚的沙发座上,她蜷缩成一团,像只兔子似的从宽袍里“钻”了出来。她全身的骨骼仿佛都是软的,无一不像万向轴似的可以随意翻转,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经过严格训练的瑜伽师、柔术师或者……日本忍者。她舒展了一下自己令人骄傲的身材,把这么好的东西藏在阿拉伯长袍里真是件叫人郁闷的事情。
她喜欢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黑色的皮衣皮裤,酒红色短夹克,三英寸高跟的红色绑带凉鞋。这套潮到爆的衣服即便有人协助也得几分钟才能穿妥,不过对于忍者而言,就像寄居蟹缩进海螺壳那么简单。酒德麻衣摘掉金色面纱,露出那张美得叫人惊心动魄的脸,鲜艳的腮红带着一股薄戾之气。
“啧,一个亿有点少啊。”她靠在座椅上,翘起长腿,接通车载电话。
“确实,根本不够花啊。”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一丝不满,还有混杂着嚼薯片的声音。
“说起来,当时我正在和路明非跟价来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睡着了,醒过来时发现已经成交了。”酒德麻衣回忆了一下当时发生的事。
“什么?莫名其妙就睡着了?”薯片妞微微惊讶,接着嚼着薯片思考了起来,“你回忆一下,当时路明非那里有什么情况吗?”
“路明非那里?”酒德麻衣又回想了一下,“嗯,对,当时王斓音那家伙突然靠着路明非的肩膀睡着了,然后我就也跟着睡着了。”
薯片妞又嚼了一口薯片,“没跑了,一定是王斓音那家伙动的手脚,那家伙铁定是用什么方法把你催眠了。”薯片妞猛啃了一口薯片,“那家伙居然这么可恨,白长了一张那么美的脸。”
“对,这家伙可太坏了!”酒德麻衣说。
“算了,反正本来就是要把‘七宗罪’送到路明非的手上,顺带再挣点零花钱而已,过程啥的不重要。”薯片妞又拿过一包薯片撕开了包装“话说,咱们好像就只捞到了‘七宗罪’来着,对吧?”。
“对啊,捞了好几遍,除了‘七宗罪’以外啥也没有(参孙的龙尸对他们没有价值),按理说‘luxuria’和诺顿的龙骨十字是一起的才对,可是‘luxuria’是找到了,但龙骨十字却不翼而飞了。”
“难不成,诺顿没死?”
“不可能,我确定祂死了,当时我补刀时可是一枪爆头。”酒德麻衣非常确定的说。
“那就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你说会是卡塞尔学院那群家伙吗?”
“怎么可能,就那群货?”
“那会是谁呢?”
“算了,不想了,反正只要不是掌握在那群疯子手里就行。”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
“欸,对了,长腿,听说那家伙是女装着跟路明非一起去的,”薯片妞突然开口说,“你有没有拍照片啊,有的话给我康康。”
“哦,照片啊。”酒德麻衣回忆了一下,她好像确实拍了一张来着,“嗯,等下回去我给你好好分享一下。”
……
“老朋友要和我聊聊,一会儿外面见。”昂热校长微笑着对王斓音和路明非挥了挥手,让他俩先行离开,跟他“亲爱的”老朋友们“愉快”的聊了起来。
聊天的内容很简单,龙骨十字五五分账,还有教育了教育孩子,顺便知道了一下路明非有多nb。
……
玛莎拉蒂在高速公路上狂奔,硬顶敞篷打开。一老二少戴着墨镜,阳光和风迎着他们的脸泼洒。
“把这个交给教务委员会,他们会免掉你的补考。”昂热一边开车,随手把潦草写就的便笺递给路明非。
“这就行了?”路明非接过那张关系自己绩点的纸条。根本就是张便条而已,连个私章都没盖。
“这可是校长特别授权。”昂热瞥了他一眼,“我很少动用这个特权,免得校董会质疑我作为教育家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