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妻有一个小箱子,箱子里分类放好了所有收到的信以及信封。何妻将这个笑箱子找出来,从中将属于自己弟弟何铭的那一叠找出来,一封封的拆开,最后在一张黄的不成样子且轻轻一捏便会碎裂的纸张中找到一模一样的字,这一封是何铭第一次写给何妻的信,之后便发生了那样的事。
高炆躺在床上,这段时间一直想起一个人,那个人是高炆从出生到现在只见过一面,但没想过这一辈子都忘不掉。
“王爷,您已经坐拥万千荣华富贵了,为什么还要要万人之上呢?”王千悲坐在茶房里,喝下一口茶对着刚刚进来的高成炆说。
高成炆转过身见着说话的人仍旧淡淡的喝着茶,并且连个头都没有回过来,作为一个天之骄子心中不免有些气愤。高成炆左右看看,好在这个茶楼处在偏僻处,并且在此喝茶的只有面前这个脖子上在这菩提佛珠的青壮男子。
高成炆抬脚就走到王千悲所在的桌子边坐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说:“你是谁?”
王千悲并没有看高成炆一眼,接着说:“我不过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人不是人,却能够说人话,王爷您觉得这话如何?”
高成炆愣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世间有许多的非绝对,不自觉陷入思索,带到醒悟过来时眼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桌子上剩下了一张纸,纸上写着一个小小的火字,高成炆不知道这个字有什么作用,只是默默将纸收到袖袋之中,接着拿出一粒碎银放在桌上离开。
何铭望着眼前躺着地上的两个女人,轻笑着,犯生教?呵呵魔教,到最后还不是会死在自己的手上,何铭抬头望着眼前两个站的比直的男人,说:“做的很好!”
杨帆杨川赶紧弯腰行礼说:“多谢侯爷夸奖,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况且这个办法也是侯爷想出来的,没想到这犯生教的人竟全都有如此功夫。”
何铭摆摆手,杨帆赶紧住了嘴,何铭接着说:“将这两个女子关进地牢中,犯生教的人一向护短,你们两将这个方法全都教下去,一定小心犯生教的人!”
“是!”
甄林嘉见着池彤走进来,忙问:“如何了?”
池彤低头看着地上轻轻摇头,眉间皱成川字,两脚自踏进这间屋子之后便没再移动过,甄林嘉很快从池彤眼中得出答案,急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片刻不到又继续坐下,说:“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自犯生教建立以来,先辈们试过很多办法不让教众害怕明火,但从没有成功过……”
甄林嘉一听这事从没有听说过此事,在犯生教成千上万年的记载中也没费过多少笔墨记录犯生教与火的事,今日头一次听深觉荒谬,不自觉打断池彤的话说:“为什么我不怕火,而且犯生历代记载中从没有谈过这件事!”
“不,不是没谈也不是没写!”池彤双眼坚定的望着甄林嘉说,“教主可以试试用笔墨写下火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