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阑尾炎,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医院休息。”白驹义说道。
“这么严重。那我下完晚自习过来看看她,顺便把卡还给你。”唐巧莲说道。
“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过来危险,这边有我在没问题的,你安心上课吧。”
“那好吧,改天见。”
“改天见。”
挂断电话,唐巧莲有种莫名的欢喜,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哪怕只是和他说说话,寒暄几句,都会觉得很开心,听到他不经意的一些关心,都觉得是莫大的荣幸。
我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唐巧莲脸颊烧得绯红,心中暗道:就算喜欢,那又能怎么样?自己肯定是要考全国名校的,虽然白驹义保送的云省大学也不错,可是到头来总归是要天水各一方。
断了这念头吧,再说,白驹义和陈芸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方才还欢喜的少女,此时又陷入说不出的惆怅中,青春的懵懂,令人捉摸不透。
阑尾手术要四五天才能出院,白驹义打了个电话,让陈芸的保姆做些粥水送过来,自己则在病房里要了张躺椅,在医院里照顾陈芸。只有每天下午,女管家过来照看陈芸,白驹义才偷空回去洗澡换身衣服。陈芸看在眼里,暖在心里。
就连医院的小护士都打趣说:“同学,你男朋友挺不错呢。”
陈芸脸红了一片。
陈芸住院的第三天下午,白驹义照例回家换衣服。却见一道彩色的光芒,透过掩盖的衣服缝隙,透露出来。
白驹义愣了一下,那里藏着从墓地取回来的百宝袋。
白驹义疑惑地将百宝袋拿出来,打开看去,发光的是那枚玉符,符体浑然不像刚拿回来时的黯淡,反而通透闪亮,散发出七彩流光,甚是好看。
奇怪,这玉符怎么会自己发起光来?
“恩公,你换好没,我进来拿点东西。”这时,马崇敲了敲门。
白驹义连忙把玉符放在盛着白凉水的碗中,用另一个碗翻着罩了起来,这才打开门。
马崇从他的行李里拿了一身练武的衣服,又匆匆往外走去。白驹义很是纳闷:“老马,你在干嘛?”
“嘿嘿,”马崇憨憨地一笑,说道:“我在废弃的后院搞了个练武场,做了些沙袋、木桩,有好几个小孩跟着我学武,恩公,你要是有空,也来学几手呗,我可以把泰山神脚传授给你。”
“你那什么神脚要练多久?”白驹义问道。
“恩公放心,我这包教包会。站桩两年,踢腿两年,打靶两年,实战四年,十年左右就能小成。到时候我再跟你将其中的精髓奥义,不到二十年,你就能成为大师。”说起武功,马崇兴致勃勃地说道。
“二十年?算了,我还是跑跑步得了。”白驹义直摇头。
待得马崇出去,白驹义把门锁上,打开碗。
玉符上的光芒已经淡去,奇妙的是,那原本无色的一碗清水,此时却变得七彩流光,缤纷耀眼起来。
“这不是什么化学污染吧?”白驹义记忆里,那些被化学油污污染的水,就是五颜六色的。只不过这玉符染色的水很是奇怪,水质仍然透亮清明,只不过散发着彩色的光芒罢了。
不过白驹义纵使有天大的胆子,这彩色的水也肯定是不能喝了,白驹义偷偷地将碗里的七彩水,倒到了楼下的花坛里。想了想,干脆把碗也扔了,省得出什么意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