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云‘操千曲而晓声,观千剑而识器’,依白驹义看来,历千险而能练就一身灵机应变的本领。多做才会熟能生巧。
不敢耽搁,白驹义又匍匐回到柱梯里,转了一下旁边的开关,柱梯缓缓上升,重新升了上去。
当柱梯打开,白驹义重新看到阳光时,擦着额头上湿淋淋的汗水腿软得完全走不动路来。不得不说,白驹义演技还是可以的。
“他出来了。”大家高兴地欢呼起来。
“还活着。”有人小声地念了一句。
“义哥。”唐巧莲第一个冲了过去,担心地抱住了白驹义,“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还担心你……再也出不来了……呜呜……”
那眼泪汪汪在眼眶打转,小声低泣惹人怜惜的模样,看得白驹义是心疼爱慕不已,但又说不出的尴尬,因为唐巧莲的老爸唐文澜在外面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唐巧莲这么主动相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确实是让白驹义难办。
不过白驹义向来会办事,顺水推舟道:“巧莲,我走不动路了,你能扶我一下吗?”
“嗯。”
唐巧莲搀扶着白驹义走了出去。
“小兄弟,快说说里面的情况。”队长老程才不管白驹义的死活,着急地问道。
“水,我先喝口水。”白驹义却是力求演得逼真些。
老程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连忙笑嘻嘻地让人给递水,假模假样地给他擦着汗。
白驹义喝了口水,这才开始讲下面的情况,说时故意添油加醋,说得好像自己九死一生,差一点就回不来的样子,颇得大家感动和同情。尤其是唐巧莲,一直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松手,好像一松开,这一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他似的。
白驹义也喜欢她这么挽着,嘴上不说,心里不舍。
在白驹义的带领下,大家按严格的方位站位,不敢有丝毫错乱。第一批人下去的时候,一个个如同木桩子似的,站得比军人还直,岿然不动,说起来,谁还能不怕死?
好在白驹义绘制的方位图非常精准,大家按照他说的站位下去时,没有一人触碰到丝线。下去以后,所有人统一按照白驹义的方法匍匐前进,爬三米,等待火球过去,再继续爬。年轻人还行,几个老考古学家那是叫苦不迭。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两批之后,大家终于都下到了墓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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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